墨夤居高臨下看向千瘡百孔的魂靈。
“我們受了島主命令,特地趕來找回我們碧海嶼的場子,給比賽的師兄弟們撐撐場面?!?
黑袍人的魂靈回答。
墨夤:“是嗎?那你們?yōu)槭裁匆脽o辜者做祭,施展代價召喚術(shù)?”
“你,你怎么會知道?這件事是左護(hù)法吩咐的。我們到時,元水少主說起我們隊員無緣無故失蹤一事?!?
“那時左護(hù)法也在。因為涉及到大師姐和大小長老,茲事體大,所以護(hù)法用了招魂之法想喚回眾人靈魂。”
“不想,無論護(hù)法怎么召,失蹤隊員的魂魄依然沒有歸位。哪怕是一縷殘魂也找不到,就好像他們從來沒在這世上來過?!?
“護(hù)法心高氣傲,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。所以動用了門中禁術(shù)『人點燭』,想把失蹤眾人的魂魄全部召回?!?
黑袍人跟倒豆子一樣把事情說了個大概。
“就為了這種事情,你們?yōu)E殺無辜?”
聽得心里直冒火的狐貍?cè)^捏得嘎吱響。
黑袍人不敢出聲了。
“可笑。你們有膽做壞事,沒膽見人是吧?sharen時候還知道穿黑袍掩人耳目,很可以嘛。”
墨夤陰陽怪氣。
“這……這是少主特意吩咐的!他說如果我們被發(fā)現(xiàn),就一口咬死自己是山海筑的人。”
黑袍人不敢抬頭看墨夤。
墨夤:“山海筑的人和你們有多大的仇啊,這么臟的水說潑就潑?”
“少主說山海筑的人三番五次讓他吃癟,所以要教訓(xùn)一下……”
黑袍人越說聲音越小。
“好,我要問的都問完了,哥有什么需要問的嗎?”
墨夤看向狐貍。
“你們挑選祭品時,是隨機(jī)還是指向性?”
阿玄問道。
“為了降低風(fēng)險避免暴露,我們挑的都是其他隊伍里不合群的,邊緣化的人。”
魂體老老實實回答問題。
阿玄:“那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?”
“算上參加比賽的,有半個宗門。十個長老來了一半,兩個護(hù)法來了一個。其他的都在宗門鎮(zhèn)守?!?
黑袍人說。
“好,我也問完了?!?
阿玄點點頭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兩位的問題在下都回答完畢,不知可否饒恕在下?”
已經(jīng)接近透明的魂體不停給墨夤和阿玄磕頭,祈求他們能饒恕自己。
聽到這話墨夤只是笑笑,隨后切斷了牡丹花苞上的留聲咒術(shù)。
“饒了你,那被你們害死的無辜者該怎么辦?”
墨夤指揮黑蛇和白蜈蚣,再次對黑袍人的魂體進(jìn)行折磨。
只是這次墨夤沒有在恢復(fù)他的魂魄。
片刻過后,在一聲凄厲至極慘叫中,黑袍人罪惡的靈魂就此灰飛煙滅。
墨夤拍拍手,散掉了黑蛇和蜈蚣。他拿起牡丹,和狐貍一同下樓。
剛走到一樓樓梯口,兩人就對上了眾人怪異的目光。
“我臉上有東西?”
墨夤有些詫異。
“呃,剛剛那聲慘叫……”
好奇心重的小祈問起。
墨夤:“哦,昨天我和狐貍?cè)ゲ槭虑?,遇上了一個可憐的魂靈。誰知今天我們剛想放出來,他自己就慘叫一聲baozha了?!?
阿玄:“是啊,我倆都被嚇得不輕!”
眾人一聽,不由得切了一聲。
“我就說嘛,即使阿玄哥頂天立地神威蓋世,墨夤也絕不可能發(fā)出那種聲音的。他最多臉紅捂嘴,努力克制不讓自己發(fā)出奇怪的聲音?!?
月蕭河拍拍李二的肩膀。
墨夤:?
小老弟這話他就不敢懂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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