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衣雖然有些任性,但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。
雖然服用了救命丹,而且還沒有擊中臟器,但她最少需要躺在床上一個月才能下地。
“你走的事情都告訴誰了?!?
李四麟剛問出這句話,黃衣就閉上了眼睛。
這里面有事啊,他這么多女人,黃衣不是最年輕的,但卻是最任性的,也許天才就是這樣吧。
“別蒙我,到底咋了。”
黃衣有氣無力的說道,
“慶功宴我多喝了幾杯,隨口說了一句我要去京城找朋友玩。”
我艸,這娘們除了在數(shù)學上是個天才外,其余的事情基本都是白癡。
這么說也有點不太公平,對于逛街,如何收拾屋子,包括某些運動方面還是比較擅長的。
可在如何與人溝通,如何保護自己這些事情上真的還不如白癡呢。
慶功宴應該是絕大多數(shù)人都在,她看似無意間的一句話到底傳到了多少人耳朵里。
想要殺她直接在車站里埋伏就完事了,這他娘的怎么查。
“其他的呢,黃衣你還有懷疑嗎?”
黃衣掰著手指頭說了一堆,更加讓李四麟無語了。
她說過李正長得太土了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她說過韓曉梅穿衣服像大媽。
她說過保衛(wèi)處的處長做什么都一本正,但就是不像個好人。
還說過研究所的所長啥都不懂,浪費生命。
甚至還說過和她一起工作的數(shù)學專家們都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,學的啥也不是,留在這都是吃白飯的。
李四麟聽完這番話聳聳肩膀,一句話沒多說,可心里面想的是,
“這么說話你不死誰死,也就是個女人,要是爺們的話都不用外人出手,自己人就把你打死了?!?
當時在津門李四麟就領教過黃衣的毒舌,平時還好,只是有一些損,可只要一工作起來那就不是損能形容了。
基本上每一句話都能戳在你肺管子上,讓你想死的心都有。
你還真沒啥辦法,人家在專業(yè)上就是牛逼。
“你。。對了保密協(xié)議你沒看過嗎?而且你這么說話。。?!?
黃衣歪著腦迪奧,
“那個我懂啊,幾百字而已看一遍就記下了,我也沒和外人說過啊?!?
“再說了,我這么說話有問題嗎,還水木畢業(yè)的呢,一個基礎的數(shù)學問題都搞不明白,我教了他好幾遍,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結果的問題啊?!?
李四麟緩了半天,也許這就是天才的想法吧,前世他怎么說也是個大學生,見過一些數(shù)學系的天才,在他們眼中李四麟就是個白癡。。
他也承認自己是個白癡,算了不說了,
“好好休息吧!”
攥著黃衣的手,她也的確說了不少,但基本上都沒啥用。
因為可以說在363所,她沒得罪過的人不多。
其實在李四麟看來,她真的不應該留在內陸,這里是權力的天下,等過幾年吧。
到時候韓如瑜,黃衣這幾個人都必須送到香江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