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父這個人級別真的不算高,但特別會見風(fēng)使舵,而且還寫的一手好文章。
歌功頌德也好,迎合上峰也罷,甚至包括批判一些不該批判的東西,這些都寫的令上面心花怒放,這也讓他成為了一個代表人物,這幾年上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。
而三個兒子張風(fēng),張宇,張雷,最后一個女兒張玲,這四個人在魔都可謂是風(fēng)生水起,絕對不容小覷的人物。
這些都是韓如瑜告訴李四麟的,雖然風(fēng)還沒有真正的刮起來,但微風(fēng)已至,身在其中的任何人都無法躲避。
佟局剛走沒多長時間,沈哥送來一張紙條,當(dāng)李四麟打開一看,眼神也為之一變,之后拿起火柴將紙條點燃。
看著火光漸漸消失,他也是靠在病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(fù)。
吳娟的確是zisha,但小組的人并不知道,在吳娟死前的最后一頓飯里有人塞了一張紙條。
而在這頓飯后吳娟選擇了zisha,那紙條上寫著什么雖然并不清楚,但李四麟也能猜到個大概。
很明顯,吳娟并不想死,但有人必須讓她死。
也許是佟局,也許是她的女婿岳猛,但無論是誰,都讓人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覺。
能走到今天的人都不簡單啊。
當(dāng)然李四麟也是如此,現(xiàn)在東城官府食堂的大師傅就是何雨柱的一個師侄,年紀(jì)不小手藝中規(guī)中矩,但在官府食堂肯定是綽綽有余。
當(dāng)初也是李四麟幫他運作到東城區(qū)官府食堂里的,是正式的編制。
不過李四麟沒有出面,而是繞了不少個彎才把人送進去的。
其實他也是無意間聽傻柱說了一嘴后特意查看此人的資料,發(fā)現(xiàn)此人的資料里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的東西。
就如同當(dāng)年的聾老太一樣,當(dāng)然沒有那么夸張,只是改變了自己的成份。
這個把柄被李四麟抓到手里,再加上還能給他換到一個正式的編制,并且將隱患給排除。
這個大師傅自然而然成為了李四麟的眼線。
這樣的人不止這一個,具體多少個只有李四麟自己清楚,包括沈哥也不知道。
今天的訪客可是不少啊,佟局上午來的,下午就又有人來了。
不是別人,正是張雷。
李四麟這可是第一次見到張雷,人長得很帥,三十四五歲的樣子,有點像后世雅痞大叔的代表人物吳某波。
而且進來之后李四麟剛要下地,他趕緊走過來兩步,
“四麟同志,你趕緊躺著吧,我知道你受了傷!不用這么客套?!?
這話很容易讓人產(chǎn)生好感,李四麟就坡下馿并沒有下來,而是抱歉的說道,
“張雷同志吧,知道你來本該給你接風(fēng)的,可惜我這。?!?
張雷笑的很文雅,說話也有一種魔都男人特有的氣質(zhì),不過并不小氣,
“你這是為了國家受的傷,這次我來就是代表小組來慰問一下。”
隨后將自己帶的一包大白兔奶糖,兩罐麥乳精放在桌子上。
“小組之前的所作所為太不應(yīng)該了,我已經(jīng)對他們進行了嚴(yán)厲的批評,四麟同志你千萬不要介意,小組這剛成立不久,人員素質(zhì)參差不齊,我這里代表小組對你表示深深的歉意?!?
邊說著,還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李四麟表面上趕緊要攙扶對方,可心里卻是一陣陣的涼意。
這個張雷要是對自己沒有惡意也就罷了,如果是真有惡意絕對是一個難以應(yīng)付的人。
兩個人閑聊幾句,張雷突然說道,
“四麟同志,別看我是南方人,可家里和朋友總是說我上輩子肯定是北方人,說話也直白,請不要見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