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過的并不開心,她這個丈夫叫馬貴,看上去非常老實,可實際上卻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。
婁半城其實也調(diào)查過,這馬貴不抽煙,不喝酒,不玩女人,家里就一個病懨懨的老娘,為人也上進,成分也好。
可惜婁半城做生意是一把好手,但看人真的不行,尤其是看女婿。
前世看許大茂就走眼了,這回又是如此。
也不知道傻蛾子上輩子缺了多大的德,兩世為人都貪上一個不靠譜的丈夫。
馬貴的確不嫖不抽,但他賭啊。
咱得承認,這是一個很孝順的男人,以前賺的錢全給老娘開藥了,可一結婚,他老娘心里那股氣就泄了,沒多久就死了。
這下沒人管著馬貴了,要是遇到一個厲害一點的媳婦也許能壓住,可偏偏碰到傻蛾子。
即不缺錢,也管不了男人。
東直門豆制品廠是個好單位,收入不低的,可馬貴那些錢全拿來賭了。
這廝還挺精,總是騙傻蛾子加班。
都說勸嫖不勸賭,嫖這個東西只要你不找明星網(wǎng)紅,真花不了太多,就是容易長病,但也不是不能控制的。
可賭真沒頭,一開始馬貴輸?shù)倪€不多,現(xiàn)在倒好越輸越大。
他甚至把傻蛾子的私房錢都騙來了,這其實也是被人下了套,大家都知道婁家有錢啊。
何況今年已經(jīng)刮了小風,婁家已經(jīng)老實很多了。
傻蛾子雖然真的有點傻,但也不是真的一點腦子都沒有,她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異常,甚至知道自己的錢被丈夫騙走了。
可那能怎么做呢,她已經(jīng)懷孕四個月顯懷了,這時候離婚的真的太少了。
她只能摸著肚子,期望孩子出生后馬貴能回心轉意。
而這邊李四麟則是過了一個舒心的晚上,周日他照舊在外面跑了幾圈。
這種鍛煉對他而沒有太大的意義,可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,稍微出點汗也是舒服的。
回去后秦淮如煮了點面條,她知道李四麟喜歡吃這一口。
“京茹今年十五了吧。”
李四麟好奇的問了一句,秦淮如白了他一眼,
“那還是個孩子啊?!?
“咳咳!”
這話說的李四麟一口面條全進鼻子里了,差點嗆死,這是咋想的呢,他真沒那么chusheng。
“你當我什么人啊,我的意思是京茹明年能上班了,我們在烽臺又開了一個廠子,大量招女工,我想著到時候讓京茹去那上班?!?
秦淮如眼睛一亮,
“四麟,能多給我一個名額吧,我老家還有個表弟呢?!?
李四麟無所謂的揮揮手,
“沒問題,但現(xiàn)在別宣揚啊,自己心里有數(shù)就好?!?
這周日過的是真舒服啊,陪著自己的丫頭玩了一上午,下午又去了趟黎家,陪著臭小子玩了一下午。
這才叫日子呢。
周一了,他先去了分局,等待佟局那邊開完會,上午十一點佟局就回來了。
張雷也跟著一起,不得不佩服這些玩政治的,人腦子都快打成狗腦子了,可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,根本看不出來由那么深的怨恨。
他是肯定做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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