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原本傲人的身姿襯托得更加玲瓏有致。
靳修一向滿意自己的克制力。
此時卻有點丟盔棄甲的意思。
和穆遲相處不多的時日還不多,雖偶爾會因她瑩潤的線條視線定格,但從沒想過看似單薄的她,竟這么能藏料。
斜襟睡衣領口因為剛剛肆虐的吻,已不成規(guī)則地敞開。
靳修目光如炬,盯著那雙蓄滿了倔強的眼睛。
“我只是洗個澡,又被人欺負了?”聲線嘶啞,像是被烈火燒過。
“沒人欺負我?!?
“沒人?”靳修從她手中抽出手機,點開通話記錄,看到“穆明謙”三個字,并不意外地皺了眉頭,最終吐出四個字,“顛倒是非。”
他扔掉手機,用近乎霸道的語氣一字一字道:“你是我的妻子,我愿事事與你公開公正公平,但這件事,我想要自作主張一次?!?
“如果我不答應呢?”
“你會答應的?!?
穆遲沒想到靳修會有如此強硬和自信的一面。
“為什么這么自信?”
“因為我會威逼利誘。”
“嗯?”穆遲沒忍住輕笑,“這么簡單粗暴的辦法?怎么威逼?又怎么利誘?”
“利誘很簡單,你可以再像今天這樣懲罰我三次?!?
穆遲潔白無瑕的脖頸像一只招搖的白天鵝,在靳修眼底晃蕩。
惹他手指不安分,順著懷中之人兩側肋骨緩緩攀巖,不慎觸到了柔軟。
肌膚緊貼的熱度令他頭皮發(fā)麻,喉結滾動,擠出最后一絲理智道:“威逼也很簡單。”
視線垂落,他輕柔吻那只恍惚中的潔白天鵝。
吮吸間隙,不舍發(fā)出粘連銀絲的低語:“抱歉,我忍不住了?!?
心臟似乎會從胸腔中撞出來。
穆遲能感覺到他的指尖距自己的最終底線僅一寸之遙。
腦袋也懵懵的。
理智像池水,被頃刻抽干了。
“真的要今天嗎?”
心底最后的頑抗在深入靈魂的密吻中字字脫落,如一條落網(wǎng)的魚兒。
“如果你不想,可以喊停?!苯奕允鞘率乱乐膽B(tài)度,可吻卻一個沒落下,反倒更激烈了些。
舌尖卷起難分彼此的氣息。
如游蛇,狡猾叩開最后一道齒門。
悶哼被一次次吞進他的齒縫和席卷熱浪的呼吸之中。
穆遲感覺身上的人似要將她拆吃入腹。
既然如此,那就不再抗拒。
他們是夫妻,該盡的義務遲早是要盡的。
更別提此刻的她也有些欲罷不能。
一切感官不再經(jīng)過她理智尚存的大腦。
只如春潮般迅速朝著心間和體內(nèi)涌動。
難以自持抓住他手臂,第一次,此生第一次做出迎合的動作。
穆遲緊緊貼著他的胸膛,輕咬纏吻的唇低道:“修,不用再忍了?!?
懷中的人明顯一頓。
“要我。”
說出那兩個字。
穆遲終于明白,愛,是一場洶涌澎湃的狂風驟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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