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照池淺的指示,等她抓住自己一條手臂,懸空晃了幾晃。
池淺像只猴兒似的蕩來蕩去:“蕪湖!居然真的可以!”
池沐澤:“你要是好好鍛煉,你也可以?!?
他打量池淺幾眼,發(fā)現(xiàn)她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臉色好多了,看起來最近過得不錯。
不過怎么就是不長個?
池淺掛在大舅手臂上蕩了會兒,他把她給放下來,走到一邊把行李箱拉過來。
“我給你帶了點禮物?!?
“什么禮物?”池淺湊過去,看到一行李箱的禮物盒,嘴巴張成o字,這是一點?
池沐澤以前出差,從不會想起要給誰帶禮物。
收禮物也是只有生日那天。
自從池淺回到這個家后,他接連收到好幾次她的“禮物”。
陡峭崖壁上的刻字,深海寶箱里的金塊,大珍珠,還有她親手做的木雕
被人惦記的滋味,原來這么好。
因此池沐澤出差這段期間,沒事的時候就會出去走走。
每天往行李箱里裝一樣禮物,漸漸的行李箱滿了,歸期也將近。
這種感覺讓他充實。
看著池淺興致勃勃拆禮物的樣子,池沐澤眼神柔和了一瞬。
下一秒,池淺把禮物盒都扒拉出來,然后自己往行李箱里面一躺。
她高興地嚷嚷:“舅,你看我剛好能裝進來!要不你下次出差把我裝走吧,我不想努力了!”
池沐澤:“不努力你就只能當一條咸魚?!?
池淺: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
池沐澤:“”
她的皮應(yīng)該經(jīng)常癢吧。
夜幕降臨。
莊園的草坪上開起了舞會,國外知名樂團正在臺上演奏。
理想中的舞會:池淺和外公或是舅舅們跳完第一支開場舞,再接受其他人的邀請,在舞池里翩翩如飛。
現(xiàn)實中的舞會:壽星本人下午耗費太多體力,走幾步路都嫌累,坐著她的粉豬四處轉(zhuǎn)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