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,你們什么時候主動找過江瓷練習過了?”
“好了?!?
張朝理聲音一沉,教室里頓時安靜下來。
思考了幾秒,張朝理的視線環(huán)視了一圈。
“有哪組愿意相信江瓷,和她一組的?”
沒有一個人說話,江月兒剛要舉手,組長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了下來,皺著眉頭呵斥。
“林月兒,你想害死我們是不是?”
“我……”
林月兒咬了咬下唇,不敢再舉手,只能用擔憂的目光看向江瓷。
一旁的安悅悅,唇角勾起得逞的笑意。
江瓷這次栽定了。
“張老師,我可以一個人一組?!?
江瓷忽然開口,哪怕遭受這么多質疑和厭惡的眼神,她的臉色依舊平靜。
張朝理看向她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很快,考試開始。
教室里的人一組一組地上臺,江瓷排在最后一個,張朝理拿著試卷紙進行打分。
終于,輪到她了。
張朝理“因為這組只有你一個人,所以,無論你的表現(xiàn)如何,我都只能打及格的分數(shù),六十分,你同意嗎?”
“好?!?
江瓷點了點頭。
有人聽出了一絲不對勁。
“張老師怎么不說不及格是什么標準,說的好像江瓷一定能及格似的。”
“不知道,話說小組和個人比起來,應該怎樣界定評判標準啊,會不會不公平?”
忽然,一道清靈的笛聲響起,幾個人瞬間停止了竊竊私語,抬頭,不可置信地看向臺上的江瓷,同時屏住了呼吸。
笛聲猶如竹林山澗,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,悠悠地將人的靈魂喚醒。
教室里鴉雀無聲,只有悠揚的笛聲在空氣中飄揚。
最后,綿長的笛音尾聲漸止。
教室里的人像是被摁下了暫停鍵,過了幾秒,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。
張朝理的眼中難得露出了欣賞的目光。
安悅悅呆愣地坐在位置上。
不可能!
這怎么可能?
“這也太厲害了吧,這才大一哎,我敢保證江瓷的技法比我在音樂會現(xiàn)場聽的不相上下!”
“太牛了,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和江瓷一組的!”
有人懊惱地說著。
江瓷臉上綻放出粲然的微笑,禮貌性地向臺面觀眾淺淺鞠了一躬。
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。
下課鈴響起,教室里的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往外走,不少人和江瓷打招呼。
“江瓷,你吹的笛子太好聽了,以后你要是有空閑時間,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指導指導?”
江瓷“有時間再說吧,這幾天我還有點事?!?
既然答應了顧沉舟,她自然不能食,
“嗯,那說好了!”
“等等?!?
三個人正要出教室門,張朝理忽然在后面叫了一聲。
林月兒下意識認為他又想為難江瓷,驕傲地抬了抬下巴。
“張老師,這次你沒話說了吧,按江瓷現(xiàn)在的水平,哪怕是跟組,她絕對能及格……不對,是全班最高分!”
“那可不一定,小組演奏,你還有很多地方要學?!?
張朝理看向沈瓷,隨后,將一份文件遞給她。
看見上面的內容,江瓷怔了怔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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