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顧霆宴那渾身殺氣,被江聞舟激的理性全無,真對他動了殺心,秦書心猛的害怕?lián)鷳n了起來。
顧霆宴要是殺了江聞舟,他也會坐牢的。
秦書劇烈的掙扎起來,身上的鐵鏈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捻懼?,雙眸泛紅:
“顧霆宴,他沒碰過我!”
秦書看著顧霆宴的背影,她模糊的視線被淚水淹沒,聲線發(fā)抖:“你不要做傻事!”
顧霆宴渾身的戾氣怎么也止不住,想到江聞舟動了秦書,他就克制不住想殺了江聞舟。
男人聽到秦書的話動作戛然而止,他鋒利的刀寸已經(jīng)割開江江聞舟喉嚨上的皮膚,鮮紅的血順著刀尖緩緩流下。
再深一寸,就能割斷他的喉嚨!
江聞舟渾身止不住的害怕顫抖,臉色蒼白如紙,他頭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來臨。
江聞舟心逛跳不止,心中充滿了驚駭,看著他怒吼道:“顧霆宴,你個瘋子!”
他竟真打算殺了自己!
顧霆宴看著被他抵在墻壁上的江聞舟,陰冷扯唇一笑:“你真該慶幸自己撿回來一條狗命。”
這話里話外的意思,江聞舟要是真碰了秦書,今天他就不會活著走出去!
顧霆宴丟掉了手中的刀,揮起拳頭冷戾的朝著江聞舟的臉頰上狠狠砸了下去!
江聞舟倒在地上,連站都沒法站起來,大口大口的喘息著。
顧霆宴冷眼看著這一幕,他抽出手帕擦拭著每一根手指,男人身上散發(fā)出一股戾氣,矜貴而又危險迷人。
顧霆宴扔掉帶血色的帕子,蹲下身從江聞舟身上找到了鐵鏈的鑰匙。
他轉(zhuǎn)身朝著秦書闊步走過去,解開她的手鏈和鐵鏈,伸手給她揩掉眼角的淚水,將人溫柔的攬進(jìn)懷里:“畫畫,別哭?!?
他緊緊的將她擁抱在懷里,聲音嘶啞的厲害:“你哭的我心都跟著碎了?!?
秦書伸手抱住他的腰,淚水在眼眶打轉(zhuǎn),她剛才是真的害怕顧霆宴做錯事情。
不然,她會一輩子活在愧疚中。
顧霆宴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,聲音低沉:“我?guī)慊丶摇!?
他將秦書從地上橫抱了起來,用西裝把秦書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,將她的頭貼在胸前,聲音沙啞:“我們回家?!?
顧霆宴抱著秦書往外走,阿忠等在外面,他眼神冰冷十足:“把這里關(guān)于秦書的所有痕跡抹掉?!?
他眼神凌厲十足:“我不希望任何人把這事泄漏出去?!?
阿忠低頭道:“是?!?
等顧霆宴抱著秦書離開了,阿忠留下來善后。
私人飛機(jī)起飛,顧霆宴把人抱在腿上,秦書緊緊的伸手抱住他的腰,縮在他懷里哭,身子還在止不住的發(fā)抖。
她有種劫后余生的滋味。
真的被江聞舟壓在身上的那一刻,那一瞬間的驚恐、絕望和不甘心濃濃的席卷著她。
秦書害怕極了。
像江聞舟這種變態(tài),你越害怕他,只會越發(fā)激發(fā)他的變態(tài)心理,刺激他。
她遠(yuǎn)沒有表面上那樣鎮(zhèn)定,到這一刻,秦書渾身緊繃著的弦才松懈了下來,才覺得自己逃過了一劫。
顧霆宴把秦書抱回了他們的家,轉(zhuǎn)身看著阿忠:“去叫個醫(yī)生。”
阿忠道:“要把江醫(yī)生叫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