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霆宴皺眉停頓一下,補了一句:“要女的。”
“好的?!?
很快阿忠就把家庭醫(yī)生帶來了,秦書整個過程都乖乖的聽了醫(yī)生的話,就是一句話不肯說。
她乖的很,像個精致的洋娃娃一樣任人擺布著,顧霆宴看著她異常乖順的模樣,心口泛起了疼。
顧霆宴渾身帶著弒殺之氣,他拿出手機給陸子謙打電話,聲音冷沉:“把江聞舟送進去,刑期往最重的加,條件你開?!?
陸子謙在電話那端頓了一下,關(guān)心了一句:“秦書沒事吧?”
顧霆宴懂他的意思,低聲道:“沒有?!?
顧霆宴點燃了一根煙,眼神狠戾:“他絕對是個慣犯,我讓阿忠?guī)湍悴椋瑒幼骺煨?,別給江家反應(yīng)的機會?!?
陸子謙坐在老板椅上,低聲道:“江家找到我們律師事務(wù)所了,要求我出馬給江聞舟打官司。”
“他們估計想保江聞舟?!鳖欥缋湫σ宦暎骸皠e給他們這個機會?!?
陸子謙輕笑一聲:“放心吧,他們恐怕還不知道秦書是你老婆,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小明星?!?
顧霆宴眸子泛冷,把電話掛了。
房間里,家庭醫(yī)生檢查完了秦書身上的傷口,恭敬的沖顧霆宴說道:“她身上有些外傷,我給她來些藥就好了?!?
“但她情緒有點不對,需要好好安撫一下。”
“嚴重的話,可以請心理醫(yī)生?!?
顧霆宴一頓,指尖上的煙染在指尖他都恍若未覺,聲音嘶啞:“很嚴重嗎?”
“恢復(fù)的好就不用?!?
醫(yī)生嚴肅說道:“這個說不準(zhǔn),前期要避免她受刺激?!?
顧霆宴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?!?
“謝謝醫(yī)生?!?
顧霆宴等醫(yī)生走了,他轉(zhuǎn)身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書,走過去,溫聲對她說:“畫畫,我?guī)闳ハ磦€澡?”
秦書沒應(yīng)他,把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里。
顧霆宴給她被子拉下來一起,他的手剛觸碰到秦書,她臉色都白了一分,整個人往后縮了縮。
顧霆宴指尖微涼,心底沉了又沉。
他抬手安撫性的摸了摸秦書的柔順的發(fā):“畫畫,是我?!?
秦書把頭埋在被褥上,淚水外流,抽泣道:“你出去?!?
“好,我去給你放好水?!?
顧霆宴不敢刺激她,站起身往浴室走,給她拿出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放在浴室里,水在浴缸里放好。
顧霆宴放好水,看著床上拱起來的人:“水我給你放好了?!?
秦書沒應(yīng)他。
顧霆宴抿了抿唇,走過去把門關(guān)上,他沒敢走遠,就停在門口。
秦書聽到關(guān)門聲,她眼睫顫了顫,掀開被子快步走進浴室,秦書緩慢的掀開了自己的衣服,她看著鏡子中那大片白皙肌膚上的痕跡。
她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來的都是江聞舟趴在她身上,暴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,面目猙獰,拿著煙頭燙在她肩膀上。
她白皙的肌膚上,還有兩個被煙頭燙出來的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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