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也就只有一張床,除了這個沒別的地方可坐。
他原本想訓誡一番穆時安,可話還沒說完,穆時安就打斷了他。
“不是這件事。”
“不是這件事?那你這么晚過來找我還有什么事?”穆德義擰眉。
“阿初說咱們村里需要招一個會計,她想讓我來問問你愿不愿意擔任這個職位,每天只管算賬,不用再干其他的活,每天滿工分?!蹦聲r安解釋。
穆德義聽的整個人都愣住了,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。
直勾勾的盯著穆時安:“那丫頭是不是想用這個工作來收買我?我可不是那種為了輕松就賣兒子的爸爸!”
穆時安被穆德義這反應弄得有些無奈。
“沒有,這只是單純的工作上的安排?!?
“那可不一定,現(xiàn)在說是工作上的安排,等我真答應了,那丫頭說不定又反悔了,我看她精明的很?!蹦碌铝x眼睛是很毒辣,雖然跟宋念初接觸的不多,但他看得出來,那丫頭可不是一般的鄉(xiāng)下漁女。
“爸,你擔心這么多干什么?左右我又不會跟她離婚,你又何必平白錯過這么一個好工作呢?!蹦聲r安提醒。
“你這臭小子,你是想氣死我呀!”穆德義抓緊旁邊的枕頭就丟了過去。
穆時安輕輕松松接住,慢條斯理的撫平上面的褶皺。
“爸,你不是也挺喜歡阿初的嗎。”
“誰說我喜歡她了!”穆德義揚聲。
“不喜歡還擔心她背那么多東西累不累?到家門口了還要看看人家在不在?”穆時安原本是不想戳穿他爸的,但他嘴這么硬,他也沒辦法。
只能做個拆臺的兒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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