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聽到這句話后,秦純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葉傲風(fēng)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(yīng),“秦老板,別誤會,如果沒看錯,你體內(nèi)的魔氣日久年深,相當(dāng)頑固了,我們二人如果只是表面接觸一下,不知道要凈化到猴年馬月去了?!?
“但我們睡一覺,大面積接觸,就可以很快把你體內(nèi)的魔氣凈化根除。”
秦純呆住,“還有這種說法?”
葉傲風(fēng)聳聳肩膀,“信不信隨便你。”
“不會……還要脫光光吧?”秦純再度追問。
葉傲風(fēng)理所當(dāng)然地點頭,“那肯定啊?!?
“秦老板,你不會覺得我是故意占你便宜吧?”
“我可沒有那么無聊。”
秦純一時有些為難。
男人在她眼里,就是臟的臭的,她與生俱來便討厭男人。
可現(xiàn)在竟然要和一個男人脫光了睡?
光是想想,她都想吐了。
“沒有其他辦法了嗎?”秦純還是不太愿意。
葉傲風(fēng)搖頭,“沒有其他辦法?!?
秦純一臉沮喪,“葉公子,你能不能幫我想想其他辦法?”
葉傲風(fēng)說道,“就只有這個辦法,秦老板,我好歹也是個英俊少年,你嫌棄我嗎?”
秦純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一旁,韋韻蘭說道,“風(fēng)弟弟,我是男女通吃,小純她……只喜歡女的……”
葉傲風(fēng)皺眉,“那就沒辦法了,秦老板,這煉丹鼎多少錢,結(jié)完賬我要回去煉丹了?!?
秦純有點失魂落魄,韋韻蘭卻拉住了她的手,苦口婆心地勸說道,“小純,小命要緊啊,只是讓你和他睡一下,又不是怎樣,你把他想象成我不就行了?”
葉傲風(fēng),“?”
見秦純還在猶豫,韋韻蘭繼續(xù)說道,“其實男人也挺好,男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,我一直都想跟你說的,不如趁今天,你體驗一下?!?
“可是……”秦純的臉已經(jīng)變得通紅。
韋韻蘭制止了她,“還婆婆媽媽什么啊,好不容易有個活命的機(jī)會,千萬不要錯過啊。”
說完這句,她猛地一下,直接撕開了秦純的紗裙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做什么?!”秦純大驚失色,急忙用手去遮掩。
可是,捂不住,根本就捂不住。
“你不準(zhǔn)看!”秦純一張臉羞得通紅,立刻轉(zhuǎn)過身去。
但葉傲風(fēng)早就大飽眼福了。
不得不說,這確實是絕好的鼎爐。
只可惜,如此絕色,竟然是一朵百合。
收回目光,葉傲風(fēng)開口說道,“既然秦老板不愿意,蘭姐就不要勉強(qiáng)她了吧?!?
“秦老板,麻煩你告訴我這只煉丹鼎的價格,我的時間很寶貴的?!?
韋韻蘭卻一把拉住了葉傲風(fēng),“風(fēng)弟,看在我的面子上,再等等好嗎?我勸勸她?!?
葉傲風(fēng)想了一下,“行,再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?!?
說著,他便坐了下來,自顧自給自己斟了一杯茶,開始品鑒起來。
而韋韻蘭把秦純拉到一個屏風(fēng)后面,低聲說著什么。
隱隱約約有些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你看他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,把她想象成女人啊……”
葉傲風(fēng),“?”
這特么都是什么虎狼之詞?
“實在不行,我陪你總行了吧?”
說著,葉傲風(fēng)便看著一件件衣衫從屏風(fēng)后面扔了出來。
緊接著,秦純驚慌的聲音傳了出來,“你別撕我的呀……”
“我去!-->>”
葉傲風(fēng)愣住,“玩這么大?”
而就在這時,韋韻蘭已經(jīng)走了出來。
渾身上下,每一寸的肌膚,都暴露在溫柔的陽光之中,看起來就像是籠罩了一層淡淡的光暈。
瞬時,整個房間都明亮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