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振華冷眼一掃:
“怎么和師爺說話呢?我愛讓誰叫就讓誰叫,你有意見?”
“別人可以不叫,你必須叫,不然別想學我半點技術!”
賈東旭頓時慫了,他不敢得罪風頭正盛的陸振華,更想學技術。此刻他才醒悟自己被耍了,氣得幾乎吐血,暗罵道:陸振華,我早晚弄死你!
他無顏再留,扭頭憤然離去。
陸振華升任一車間副主任后,本可在辦公室清閑度日,卻仍堅持與工人們一同勞作,還約好周末聚餐。工人們對新主任好感倍增,車間里一片融洽。
下班回紅星四合院,陸振華剛進院門就聽見賈東旭囂張的吼聲:
“秦淮茹你這臭女人,還有臉來?滾出去!”
陸振華眉頭一皺,快步上前將秦淮茹護在身后,對賈東旭冷喝:
“不尊師重道的東西,怎么和你師奶說話的?”
“什么師奶?你們這是?!”賈東旭瞪著眼在兩人間來回看,猛地恍然大悟,失聲尖叫。
“你們兩個狗男女!”
陸振華根本不理會他的叫罵,只是冷冷一笑。
“注意你的辭!我們是你的師爺師奶,再敢胡說八道,以后就別想開口了!”
賈東旭心頭涌起一陣屈辱,仿佛被人戴了綠帽子,憤怒地指著兩人大喊:“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!”
他轉而怒視秦淮茹,破口大罵:“好你個秦淮茹,不知廉恥!才跟我相親沒幾天,轉頭就跟陸振華勾搭上了。這要是在舊時候,你這種女人早就被拖去沉塘了!”
秦淮茹面色蒼白,上次被賈東旭糾纏的陰影還未散去,此刻又被他指著鼻子痛罵,心中更加恐懼。
但她并非軟弱之人,盡管內心驚慌,表面仍強作鎮(zhèn)定,坦蕩回應:“賈東旭,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,我和振華之間清清白白!”
賈東旭越看越覺得兩人有染,怒火中燒:“還敢說清白?我看你們就是奸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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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絕不會放過你們!”
話未說完,陸振華已經(jīng)不耐煩,揚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!”
賈東旭被打得原地轉了幾圈,右臉腫起一個大包。他捂著臉,恨恨道:“陸振華,你等著,這事沒完!”
說完,他沖出四合院,大概是搬救兵去了。
陸振華懶得理會,帶著秦淮茹回了自己屋。
坐在凳子上,秦淮茹不安地絞著手指。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,擔憂地軟聲道:“振華,你剛才打了賈東旭,他要是帶人來報復怎么辦?他們人多勢眾,你一個人怎么應付?”
說著,心里越發(fā)擔憂,眼眶里已經(jīng)盈滿淚水,欲墜未墜。
她的小臉如同清晨初綻的茉莉,清麗動人。
陸振華遞給她一杯水,知道她在為自己擔心,心中感動。
他輕輕握住她的手,在她掌心捏了捏,含笑安慰:“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,沒什么可擔心的?!?
說話間,他的注意力卻全在手中那柔軟的觸感上。
秦淮茹的手柔滑細膩,如同上好的面團,握在手里格外舒服。
她的手修長白皙,宛如白玉雕成,令人賞心悅目。
陸振華感到一陣燥熱,心中暗嘆:難怪說秦淮茹是天生的尤物,光是這一雙手就如此迷人,若真成了親,還不知會怎樣。
怕是要讓他神魂顛倒。
秦淮聽了他的話,仍不能完全放心,依舊用那雙含淚的眼睛望著他,看得他心軟成一片。
見她還憂心忡忡,陸振華便將自己今日在軋鋼廠教訓易中海和賈東旭的事說給她聽。
秦淮茹聽完,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,花枝亂顫。
這下她終于放下心來。原來陸振華根本不是任人欺負的角色,無論是易中海還是賈東旭,都奈何不了他。
秦淮茹為他感到驕傲,不禁在腦海中想象他教訓那兩人的場面,越想越覺得解氣,笑得越發(fā)歡快。
她在這邊自顧自地笑著,對面的陸振華卻專注地望著她。
秦淮茹不愧是天生尤物。十八歲的她純凈無瑕,不笑時如清雅茉莉,笑起來卻似海棠綻放,嫵媚動人。
陸振華凝視著秦淮茹含情的雙眸,她雪白的肌膚透出紅暈,唇色嫣紅,讓他喉間一陣發(fā)干。
他趕緊止住自己紛飛的思緒——婚還沒結,想多了不過是自我折磨。
雖不能越界,親近卻是無妨,秦淮茹也未曾推拒。
兩人溫存許久才分開。秦淮茹理了理微亂的發(fā)絲,輕聲說:
“我爸媽同意我們相親了,想請你改天去家里坐坐,你覺得呢?”
陸振華將她攬入懷中,笑道:“我覺得?我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你娶回家。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明天我們就去登記吧?!?
他心緒翻涌,當即動身去軋鋼廠找領導開了結婚介紹信。
見他如此急切,秦淮茹心頭一暖,這何嘗不是真心待她的證明?
相聚時光匆匆,不覺天色已晚。秦淮茹嘆道:
“我得走了,明天見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