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振華連忙挽留:“介紹信都開了,我們已算夫妻。這么晚了,不如就住下?”
秦淮茹臉頰-->>飛紅,卻沒有反對,只低聲問:“可我睡哪里呢?”
陸振華指著房中隔斷:“你睡里面那張床,我睡外面?!?
初次同宿一室,兩人皆有些心潮起伏。陸振華正輾轉(zhuǎn)難眠,忽聽門外腳步窸窣——有人在偷聽。
他心下了然,暗暗冷笑:既然敢來,就別怪我不客氣!
隔斷內(nèi)的秦淮茹聽他喃喃數(shù)語,雖覺不解,也只當是夢囈。
門外的賈東旭卻如獲至寶,咬牙切齒地想:果然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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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看我這回不逮個正著!
他飛奔而去,不久便帶人折返,氣勢洶洶拍門大喝:
“不要臉的狗男女,給老子滾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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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被驚得抱被坐起,顫聲問:“外面是誰?他們要做什么?”
陸振華早已等候多時。他將她摟進懷中溫聲安撫,從容道:
“別怕,不過一群烏合之眾。你且看著,我如何收拾他們?!?
秦淮茹仰起清水般的面龐,一雙明眸滿含信任,柔順點頭:
“嗯,振華,我信你。”
陸振華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走過去打開門,冷冷地掃視著門外一群人。
“你們做什么?這是私闖民宅,知不知道?”
門外站著易中海、劉海中、閻埠貴,還有賈東旭、傻柱和許大茂等四合院里的一幫人。他們自以為抓到了陸振華的把柄,一個個氣焰囂張。
賈東旭猖狂地大笑道:“陸振華,你徹底完了!你跟秦淮茹那女人搞破鞋,被我們逮個正著!”
“秦淮茹那女人呢?還不滾出來!今天你們倆一個也跑不了!”
陸振華并不在意和這幫人糾纏,卻不愿秦淮茹被牽扯。他一聽這話,立刻皺眉道:“有事沖我來,別扯上秦淮茹。你敢動她一下試試看?!?
賈東旭臉上掠過一絲陰狠,正要回嘴,屋里卻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:
“我在這兒?!?
秦淮茹從屋里走了出來,坦然地站到陸振華身邊。她心里雖然有些害怕,卻絕不肯讓陸振華獨自面對這群人。
她早已認定自己是陸振華的人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都要一起承擔。
陸振華明白她的心意,心中動容,覺得秦淮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。
那時剛過晚上八點,燈光下,秦淮茹肩上披著外衣,肌膚雪白,眼神清澈,宛如月宮仙子下凡,美得令人屏息。
一時間,院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,尤其是傻柱和許大茂兩個愣頭青,一個看得癡了,一個眼饞得直勾勾盯著。
賈東旭一見秦淮茹就火冒三丈,破口大罵:“不要臉的女人!你們兩個搞破鞋,我要去告你們!你們完了!”
秦淮茹畢竟臉皮薄,當下就想開口解釋。
可易中海哪會給她機會?他巴不得趕緊把這事坐實,把陸振華和秦淮茹搞破鞋的名聲傳出去。這樣一來,陸振華不僅車間副主任的位置保不住,怕是連軋鋼廠都待不下去。
一想到這,易中海心里的惡氣總算散了幾分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陸振華徹底整垮。他今天因陸振華丟盡了臉,簡直想活吞了他。
見秦淮茹要辯解,易中海趕緊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訓斥道:
“振華??!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太讓我失望了!”
“我知道你爹媽走得早,可也不能這么不顧臉面??!你這是給你爸媽臉上抹黑??!唉!”
“我萬萬沒想到你能干出這種事,真是敗壞風氣,丟人現(xiàn)眼!”
秦淮茹見易中海張口就污蔑陸振華,氣得眼淚直掉,張嘴想替他爭辯。
可易中海搶在她前面又說道:
“你們倆搞破鞋被我們當場抓住,還有什么可說的?趕緊收拾一下,跟我們一起去派出所!唉,丟人啊,太丟人了!”
他嘴上說得義正辭嚴,臉上卻掩不住幸災樂禍。
秦淮茹看出來了,易中海就是成心針對陸振華。表面裝作為晚輩惋惜,其實恨不得讓陸振華永遠翻不了身。
太過分了!
她咬緊嘴唇,眼淚不停往下掉,又氣又急,想為陸振華說話,卻說不過易中海,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。
劉海中與閻埠貴本是湊熱鬧來的,一個熱衷擺官威,一個貪圖小便宜,此刻都像聞見腥味的貓,兩眼放光。
“你這么做就是不對!”劉海中與易中海穿一條褲子,沖著陸振華頤指氣使,一臉瞧不起人的樣子,“陸振華,你這是在敗壞咱們院的名聲,我身為貳大爺,有責任叫你改邪歸正!”
“聽我的,趕緊帶這女人去派出所自首,別讓我再說第二遍!”
閻埠貴等他話音一落,眼珠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彎著腰搓搓手,露出一副市儈的嘴臉笑道:“振華啊,這事你是做得過了點,但我們也不是不能體諒你年輕不懂事。不過嘛……嘿嘿……”
他手指搓了搓,明擺著想從陸振華這里討點好處才肯閉嘴。
這幫人鬧得歡,陸振華卻始終淡定,冷眼看著他們一個個說完,才冷冷一笑:
“你們等著。”
他不慌不忙進屋,再出來時手里多了一張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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