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若眼珠一轉(zhuǎn),改變策略,不再引導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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擊陸振華,轉(zhuǎn)而可憐巴巴地對傻柱三人說:
“怎么辦?秦姐姐不相信我,她完全被陸振華迷惑了,就因為陸振華是她丈夫,她就向著他?!?
“這對我不公平?。 ?
傻柱這三個糊涂蛋一聽,連忙點頭:
“對對對,若若你說得對,秦淮茹太過分了,不講理的女人太可怕了!”
三人簡直把“舔狗”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。
秦淮茹看著這三個蠢貨,簡直無語:
“我不向著我丈夫向著誰?你們幾個腦子壞了吧?說的什么鬼話!”
可這三個被美色沖昏頭的人根本聽不進去,一味指責陸振華和秦淮茹,什么蠢話都往外說。
陸振華將秦淮茹摟入懷中說道:“別跟他們多費唇舌,這種人就得用管牲口的方法來對付?!?
傻柱三人聞放聲大笑:“陸振華你腦子壞掉了?我們?nèi)齻€人你只有一個,還想跟我們動手?簡直找死!”
陸振華只是輕蔑一笑:“你們盡管試試?!?
傻柱三人立刻激動起來,將王若若護在身后:“若若你往后退,免得等會傷到你?!?
面對秦淮茹擔憂的目光,陸振華淡然安慰:“不用擔心,他們?nèi)齻€加起來也打不過我?!?
“看我們怎么收拾你!”三人吼叫著沖了過來,王若若在后面助威:“何大哥,傻柱哥哥,賈哥哥,加油??!”
陸振華冷冷一笑,只伸出一條腿。秦淮茹擔心道:“老公小心受傷?!?
他胸有成竹:“放心,對付他們一條腿就夠了?!?
果然,他的腿法凌厲,三兩下就把三人踹得鼻青臉腫,摔倒在地哀嚎不止。
王若若嫌棄地看著他們,轉(zhuǎn)頭望向一旁看熱鬧的許大茂,湊過去悄聲說道:“許哥哥,你不是說陸振華害你很慘嗎?現(xiàn)在正是報仇的好機會。按我說的做,保證能成。”
許大茂眼睛一亮,立即跑去派出所報案:“警察同志,我們院的陸振華打人了,請為我們主持公道!”
一名新來的民警立即趕往紅星四合院。一進院門,就見陸振華氣定神閑地負手而立,而傻柱三人則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。
王若若在人群中使了個眼色,許大茂立即會意,大聲喊道:“警察同志您看,陸振華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老實人,一定要嚴懲啊!”
許大茂搶在陸振華開口前先發(fā)制人,向警察控訴陸振華的“惡行”。
這一招實在陰險,院里眾人都心知肚明許大茂在顛倒是非,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許大茂卻毫無愧色,指著陸振華對警察胡編亂造:
“警察同志您都瞧見了,陸振華仗著能打就欺負人,您看看傻柱幾個都被他揍成啥樣了!”
警察皺眉看向陸振華,表面看來確實像是陸振華在恃強凌弱。但他辦案講究證據(jù),便轉(zhuǎn)向陸振華問道:
“許大茂指控你欺壓他人,你有什么要解釋的?”
陸振華冷笑一聲:“警察同志,許大茂根本是信口雌黃。您讓我問他幾句就明白了?!?
許大茂一聽急得跳腳,他可太清楚陸振華的能耐了,絕不能給這人反駁的機會。
警察略作思忖,點頭應允:“你問吧?!?
陸振華當即揚眉輕笑,許大茂頓時面如土色。
“許大茂,你說我欺負傻柱三人——你見過一個人欺負三個人的嗎?你腦子進水了?”
許大茂氣得渾身發(fā)抖:“陸振華你別猖狂!別人不行,你功夫好得很,一打三還不是輕輕松松!”
“哦?你怎么知道我功夫好?”
“廢話!我親眼看見你把傻柱三個打得屁滾尿流,這還不夠明顯嗎?”
陸振華卻一臉無辜地轉(zhuǎn)向警察:
“警察同志,我從小就沒練過武,怎么可能打得過三個人?分明是他們?nèi)齻€圍毆我?。≌埬欢ㄒ鞒止?!”
警察沉吟不語,雙方說辭矛盾,需要慎重判斷。
許大茂暴跳如雷,指著陸振華破口大罵:
“你個不要臉的東西!傻柱三人根本打不過你,你倒反咬一口!”
陸振華輕蔑反問:“誰看見了?誰能作證我打了他們?”
許大茂急忙指向四合院鄰居:“他們都看見了!全程目睹!”
陸振華掃視眾人:“許大茂說你們能作證,你們真看見了嗎?”
院中住戶面面相覷,慌忙擺手推脫:
“沒看見!我們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這事跟我們沒關(guān)系,警察同志明鑒??!”
這個年代的人都習慣明哲保身,誰都不愿平白惹上是非。
如今連警察都驚動了,事情定然不小,眾人更不愿蹚這渾水。
陸振華看著四合院眾人的反應,不由得微微一笑——他早料到他們會如此。
許大茂卻急得跳腳,拍著大腿沖眾人吼道:
“你們剛才明明都看見了,現(xiàn)在卻說不知道?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!”
“這時候裝糊涂,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!”
他轉(zhuǎn)頭望向王若若,眼中升起一絲希望。
可王若若一觸到他的目光,立刻移開了視線。
許大茂是想讓她作證,指認陸振華動手打了傻柱三人,但她絕不可能-->>出面。
她清楚自己的身份,躲警察還來不及,又怎會主動往他們跟前湊?
許大茂要鬧,就由他自己鬧去,她絕不會摻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