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你奶奶個腿!”
玄璃翻了個白眼,一把將張青鋒推倒在床上,幫其脫掉外衣和鞋襪,又拿來濕毛巾給其擦了擦嘴角的油漬,蓋好被子。
然后自己脫去鳳披霞冠,坐到梳妝臺前,對鏡卸妝。
紅燭搖曳,不由出神。
終于得償所愿,嫁給了張青鋒,可是卻沒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,反而有種莫名的空落,感覺得到了,卻又沒得到。
她覺得張青鋒一點(diǎn)也不喜歡自己,成親只是為了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。
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?!?
她對著鏡子給了自己一個鼓勵的笑容,洗漱一番,紅著臉頰鉆進(jìn)被窩,與張青鋒對面而臥。
看著張青鋒清瘦的臉頰,喃喃自語道:“人家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倒好,睡得像頭死豬?!?
“話說,你這家伙不會是故意喝醉,不想跟我同房吧?”
本是一句脫口而出的抱怨之,可念頭在腦海里劃過,神色不由一怔,隨即眸光黯淡,感覺大概率如此,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喝醉的。
“我都做好被你拷問的準(zhǔn)備了,覺得你今晚會問我一些問題,沒想到你連問都不問了?!?
“真就對我沒有一點(diǎn)感情嗎?”
“問什么?”
張青鋒突然夢囈地應(yīng)了聲。
玄璃氣惱地皺了皺鼻子,說道:“上次你不是問我那晚怎么中毒的嗎?其實(shí)我根本沒有中毒?!?
話音剛落,張青鋒的眼睛突然睜開。
冷不丁嚇了玄璃一跳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張青鋒使勁抬起耷拉的眼皮,盯著玄璃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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