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雨柔自己找死,不能怪他這個父親不曾真正的施與援手。
軒轅玨走進了房門,依稀已經(jīng)瞧得見在那帷幔之后,二人貼在一起的身軀。
可就在這時,身后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王爺?你怎么在這里…他們怎么把你折騰過來了?”
軒轅玨扭過頭去,就看見不遠處,身上披著個披風(fēng)的蘇雨柔。
而蘇雨柔身后的方向,正是剛剛他們來到此處時,從正殿走過來的方向。
也就是說蘇雨柔剛剛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院子里。
反而很有可能是在正殿不曾找到人之后,跟隨著聲音而來。
“你剛?cè)プ鍪裁戳耍俊?
他調(diào)轉(zhuǎn)了輪椅的方向,此刻根本不在乎房間里的人了,只想知道突然消失的蘇雨柔究竟去做了什么。
“還不是…這天突然之間冷下來了,我瞧著怕你在院中吹了風(fēng),到時候受了涼回去定然又要發(fā)燒,就回自己的屋子挑挑揀揀,拿了個厚一點的披風(fēng)出來,再去正店找你的時候,都不見你的蹤跡,我聽見這邊有聲音,便走了過來?!?
回去拿披風(fēng)?
蘇寶珠在看見蘇雨柔的時候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明明剛剛就在此處。
蘇寶珠是親眼看著表哥將蘇雨柔拖拽進那小屋子的。
此刻又怎么可能……
“你怎么可能去拿披風(fēng)啊!我明明親眼看著你進了那間屋子,明明是你…你還同我說…”
“寶珠小姐,不知本王妃同你說了什么?”
蘇雨柔原本想要演一時風(fēng)平浪靜。
暫時將小娘的牌位帶出去,這才是重中之重。
可眼前蘇寶珠的步步算計,恨不得想在今日一天之內(nèi)便讓她身敗名裂。
“我出身卑賤,從小到大在蘇家并不受寵,一直都做了寶珠小姐的替身,如今雖然加入了王府,時時刻刻不敢忘從前,寶珠小姐若實在想要將這王妃的位置拿走,那就拿去吧?!?
蘇雨柔逼著自己又落了兩滴淚。
經(jīng)過幾次觀察,蘇雨柔完全可以確定蘇家的這群人真是憐香惜玉的好手。
似乎好像誰更委屈,誰就是更有理。
“不是…你在說什么!明明是你剛剛非要說要和表哥…原本還讓我替你看門,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對不起王爺和爹爹,所以才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是我求你看門?!?
蘇雨柔嬌柔造作般,拿著袖子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。
“我剛剛在席間的時候,一直都陪伴在王爺身側(cè),從不曾與蘇家的任何人說過話,更別說什么舊情人,寶珠小姐就算是想潑臟水,也得有憑有據(jù)吧。”
“你…”
蘇寶珠實在沒想過蘇雨柔會逃脫掉自己的圈套。
此刻在心中暗罵著那表哥的無能。
“這本王倒是好奇,你在外頭,那里頭的那一個又是誰?玩得如此花紹,甚至能抵得上軍中的軍妓?!?
今日原本便是家中宴會。
如此行徑實在丟臉。
“來人,把屋子里頭的那二位請出來,讓本王瞧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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