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雨柔尋到那住處時,才終于明白為何他二人之間的情愫不被皇室所融合。
而那女子在看見蘇雨柔身影時,就想快速逃竄,反而被蘇雨柔的手下所堵。
她便認命的將蘇雨柔帶回了自己的住處。
可剛關上門,卻瞧見那女子拿了把匕首抵在自己的頸間。
“我想上次與你們說的已經十分縝密,你們想要我做這事,我絕不會做,我與他就算此生無緣,絕不會成為你們的棋子,左右他的思想?!?
那女子說的決絕,甚至眉眼中帶著幾分豁出去的模樣。
“有人來威脅過你?”
“這位小姐,您就別裝了,自從他登上皇位之后,你身后那位幾次三番派人來,已經極度擾亂了我的生活,我的答案早已給了你們,你們又何必緊追不舍,我都已搬來此處了?!?
此處環(huán)境實在惡劣。
房中東西也十分單薄。
一看便是有人匆匆搬至此地,甚至還不曾收拾妥當。
“你是說自從陛下登上王位這半年來,有不少人前來騷擾與你?”
女子始終都不曾放棄手中的武器,此刻見蘇雨柔有些彷徨神色,也點了點頭。
“你難道真的與他們不是一伙的?”
蘇雨柔頷首,隨后從自己的腰間取了令牌放在桌上。
“你應該認識這令牌是攝政王府的,我是攝政王府的人?!?
女子似乎了解攝政王府與當今天子的關系。
果然確定了那令牌之后,女子的神色都松快了幾分。
她放下了手中的刀,而后坐在了蘇雨柔的對面。
“我與他早就已成了過往,如今對他無半分妄想,還請這位小姐回去能夠告訴攝政王……”
“你對他真的沒有半分妄想?那你為何如此蒼茫逃竄之時,還留著你們少時的物件?!?
蘇雨柔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那臺上的物件。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那物件經久而氧化,如今此刻模樣,早就已經見不出是什么富貴之物。
沒想到面前女子不過是瞧了兩眼便認出來。
“你是故意讓那物件上落了灰,但實則…你確實仔仔細細在那物件的表面上包了一層薄膜,不是嗎?”
面前女子沉默些許,而后開口。
“我雖是薛家之女,但卻也不過是個表親,薛家不愿意為我而得罪天子,我與薛家也早已斷聯,這位小姐…從前的我配不上他,如今的我更配不上?!?
面前的女子自有自我的認知。
再說從前的富貴早已不復存在。
如今的她,也更不能與昔日之人相比,更別說還能陪伴他左右。
“如今知曉他身體康健,也得償所愿,也已經足夠心滿意足,至于此后…只愿君幸??堤!?
她神色淡漠,但眼眸之中卻是化不開的情愫。
少時的驚鴻一瞥,終是她終生無法填補的野心。
“你是薛家之女?”
蘇雨柔在來時并未仔細瞧著這女子的家世,此刻在得知其出身薛家,倒也覺得有幾分意外之喜。
“薛家年少時供我吃穿,原本我該…這顆心我此生難以忘他,也無法駕馭旁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