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又有了犯罪嫌疑人的畫像,公安同志表示:“最多三天,應(yīng)該就能將這人抓住!”
聞,姜姒暗自松了一口氣。
第二天一早,姜姒提著摻了靈泉的大骨頭湯早早地就去了醫(yī)院。
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休整,方文君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血色。
問了一下醫(yī)生,確定她現(xiàn)在可以進(jìn)食了之后。
姜姒給她喂了一小碗骨頭湯,還順帶著說了一下公安同志那邊的進(jìn)展。
兩人正說著,敲門聲響了起來。
姜姒原以為是周會長他們過來了,沒想到門打開。
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邱雅舒。
看到邱雅舒的一瞬間,姜姒和方文君臉上都露出了一個既震驚又不解的表情。
最后還是姜姒開的口,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我我聽說方副會長受傷了,過來看看她?!?
“聽說?你聽誰說的!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受傷了,你就有機(jī)會了?”
“我告訴你,你做夢!”
有了送棉鞋的前車之鑒,再加上昨天死里逃生。
饒是方文君脾氣再好,此時說出來的話也不由地帶上了三分怨氣。
要不是怕影響了公安同志的查案,她現(xiàn)在就想和邱雅舒當(dāng)面對質(zhì)。
姜姒的語氣也不是很好,“你走吧,以后不要再來了?!?
邱雅舒沉默了一瞬,隨后她看向了方文君。
“我知道我現(xiàn)在說什么你都不會信,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!”
“我也是今天一早去了你家,才知道你住院的事。”
說著說著她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突然釋懷了一樣。
“我是很恨你,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死?!?
“你恨我?”方文君露出了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“對,我恨你!”
“你知不知道,自從跟你學(xué)畫畫以后,我所有的時間都耗在這上面了?我想做點別的什么都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