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捂住傷口,被插在腹部的匕首劃破手掌,聽到外面有人來,她急忙翻窗逃了,我的頭開始眩暈,渾身無力。
    柳郎提著劍進(jìn)來,劍身上的血珠不斷的向下滴,看見我倒在血泊中,急忙喊郎中,我的頭枕著柳郎的臂膀,他把劍扔在一邊,讓我忍著點(diǎn)疼,捂住我的傷口。
    我隨即失去意識(shí),醒來才知我已經(jīng)昏迷一天一夜,傷我的人被柳郎殺了,外面?zhèn)鞯姆蟹袚P(yáng)揚(yáng),柳府新婚當(dāng)天見血,不吉利。
    柳郎沒提這些我也保持沉默,打算回門后帶我去寺廟燒香拜拜,寺廟的大師讓柳郎帶我去后院禪房說話。
    大師說我命不久矣,柳郎壓下火氣反問,大師說我是已死之人,仍留人間,待在柳郎身邊會(huì)帶來不幸,柳郎怒斥大師帶著我離開了,回去路上囑咐我不要多想,我對(duì)大師的話半信半疑。
    半年后我的傷痊愈了,就去花園逛逛正巧碰見新婚門前的兩個(gè)人,還是穿著一黑一白,活像個(gè)黑白無常。
    黑衣服的男子先開口:“柳夫人在柳府可還習(xí)慣?在下伍墨?!卑滓路哪凶硬磺椴辉傅拈_口:“柳夫人,蘇肆意?!?
    我點(diǎn)頭應(yīng)道:“伍公子,蘇公子可有用膳,我差人準(zhǔn)備?!碧K肆意直接回絕:“不必了,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?!?
    伍墨在旁邊靜靜看著,我皺著眉頭疑惑不解:“蘇公子這是何意?除了成婚那日我們尚未見過,何來加害一說?”
    蘇肆意聽了我的話,怒氣沖沖的質(zhì)問我:“你覺得你什么都沒做?從未見過,笑話,早在十年前我們就見過了,你忘了所有的事,你帶走黎陸的尸體,我們可記得清清楚楚,你有柳宿撐腰那又如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