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江晚寧再次醒來的時(shí)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一個(gè)陌生的房間里。
她強(qiáng)撐著身體想要起身,只聽到——嘩啦一聲。
江晚寧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手腕,上面是一條細(xì)長的鎖鏈,另一端牢牢的系在床頭上。
江晚寧見狀,用力的拉扯了幾下,鎖鏈絲毫未動(dòng),反而是自己的手腕被鎖鏈磨得的通紅。
就在江晚寧望著鎖鏈愣神之際,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響動(dòng),推門而入。
裴忌面無表情的一步一步走過來,江晚寧面色慘白,低著頭不去看他。
裴忌走到床邊,居高臨下的望著她。見江晚寧始終沒有抬頭,像賭氣一般。
隨即伸手捏住了江晚寧的下巴,強(qiáng)迫她抬起頭望向自己。
江晚寧無奈伸手想要掰開裴忌的手指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力氣大的驚人,仿佛要將自己的骨頭捏碎一般。
江晚寧不忿的惡狠狠的盯著裴忌,裴忌卻突然覺得,他養(yǎng)的小兔子齜牙咧嘴的也挺有意思。
江晚寧見裴忌還笑得出來,直接一口咬在裴忌的虎口上。江晚寧很快就感覺腥甜的氣息在自己的口腔彌漫,可裴忌愣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良久,江晚寧才終于松了口。裴忌看著江晚寧嘴唇上的一抹殷紅,竟然野性十足,這不禁讓他有些蠢蠢欲動(dòng)。
裴忌虎口上的皮肉外翻,傷口猙獰,可他卻渾然不覺,只是淡淡的低下頭,想堵住那瓣唇。
江晚寧像看瘋子一樣看向裴忌,見他俯身,忙不迭的往后退。手上的鎖鏈也嘩啦一聲。
裴忌見狀,不悅的皺了皺眉,他按住江晚寧的肩旁,把人往身前拽。裴忌整個(gè)人都沾滿了欲色,這代表了什么,江晚寧再清楚不過。
“我我錯(cuò)了,我真的錯(cuò)了。”江晚寧雙手撐在裴忌的胸前,僵硬道。
果然,裴忌停下了動(dòng)作,饒有興趣道:“奧?說出來聽聽,哪里錯(cuò)了?”
裴忌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,可她明白,這極致的平靜下面暗藏著怎樣的波濤洶涌。
江晚寧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我不該騙你,也不該逃走。我錯(cuò)了求你放過我吧?!?
可沒承想江晚寧的求饒非但沒求得裴忌的原諒,反而讓裴忌怒火中燒。他臉色難看的繼續(xù)掐住江晚寧的下巴,湊近道:“你如今是連騙我都懶得騙了?是想不出理由,還是懶得找理由?”
江晚寧見狀,沉默著一不發(fā)。
裴忌見狀卻更生氣了,既然不想說,那就做點(diǎn)什么吧。
裴忌直接把人撲倒,江晚寧一臉驚恐道:“你你要做什么?你放開我!裴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