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,房間抬出了第二具尸體,是曹月的。
因為她手上的紋身,上面的cf字樣清晰可見,正是我表弟的名字的拼音,昨天晚上她進來房間時我注意到了這個紋身。
我瞬間僵在原地,腦中嗡嗡作響,我剛剛還在懷疑是不是曹月殺了陳飛,然后潛逃了,但現(xiàn)在她也死了,那兇手是誰?房間里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我大腦一片空白,無法思考。
王胖子看到曹月的尸體時,發(fā)出殺豬般的尖叫,整個人癱軟在地上,然后又跑去了廁所狂吐。
我注意到曹月的尸體似乎有不一樣的地方,怎么說呢?
總感覺似曾相識,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
警察收集完證據(jù)后,然后封了房間,帶我們回警局做筆錄。
回到警局后,我被單獨帶進一間審訊室,并讓我詳細告訴他們我所知道的全部經(jīng)過。
我把我所知的所有基本都告知了,包括我如何失業(yè),如何來到這里,以及我和陳飛、王胖子、曹月之間的關系。
做完筆錄后,已經(jīng)很晚了,王胖子也從另一個房間出來。
可能我和王胖子說的話沒有任何疑點,一切都能對得上,我們的嫌疑被洗清了。
結束詢問時,我向警察說明了,我和王胖子沒有地方去住,能不能先住在警局里。
警察同意了我們的請求,一方面是我們是案件的重要相關人員,另一方面他們也需要隨時詢問我們一些細節(jié)。
另一方面是我們確實沒有地方去,租的房子都被查封了。
帶領我們?nèi)バ菹⑹业氖且晃荒贻p的警員,看樣子應該跟我差不多大,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,瘦瘦的樣子大概180的身高。
他叫張木,說話帶著一點北方口音,語氣溫和,不像其他警察那樣冷冰冰的。
張木帶我們來到一間簡陋的休息室,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床,床上的被褥看起來有些陳舊,但還算干凈。
王胖子一屁股坐在床上,眼神呆滯,嘴里喃喃自語。
我坐在桌邊,腦子仍然混亂不堪,陳飛和曹月的死像一塊巨石壓在我心頭。
張木看著我們,輕聲說:“你們先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說,有什么需求給我打電話。”
他給了我一張紙條,上面是他的電話號碼,說完,輕輕帶上了門。
估計張木警官看到我倆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也不忍心再多問什么。
房間里陷入了沉默,只有窗外風吹樹葉的聲音,我卻覺得這安靜背后,藏著更深的秘密。
按照一般命案的調(diào)查流程,次日,死者的家屬通常都會被傳喚來認領遺體。
面對這樣的局面,我感到無比的沉重和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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