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瀾瞳孔一縮:“他要引爆殘核!”
幽瞳目光一冷,六對光翼猛然合攏,隨即再次展開,光罩強度再度飆升。她低喝一聲,指尖光刃再度凝聚,準(zhǔn)備徹底抹殺夜鴻煊。
就在此刻,夜鴻煊忽然抬頭,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。
“你以為……只有你在覺醒?”
他猛地將殘核按入心口,黑氣瞬間吞噬全身。他的雙眼變得漆黑,皮膚龜裂,一道道血線順著臉頰流下。而他身后,那初代家主的虛影竟開始實體化,手持權(quán)杖,緩緩睜眼。
幽瞳瞳孔一縮:“這不是你的力量……你被附身了?”
夜鴻煊的聲音變了,低沉而古老:“千年前,我賜予夜家力量;千年后,我歸來,重掌權(quán)柄。”
夜瀾握緊幽隕劍,冷冷道:“冥主的爪牙,也敢自稱歸來?”
那附身者冷笑:“冥主?不過是我隨手布下的棋子。真正的主宰,從來都是我?!?
幽瞳死死盯著那虛影,血瞳中的三勾玉瘋狂旋轉(zhuǎn)。她忽然開口,聲音帶著某種古老的韻律:“你不是夜家先祖……你是那個背叛月神、竊取神力的祭司?!?
虛影微微一滯。
夜瀾心頭一震,立刻意識到——幽瞳的記憶,正在覺醒。
而就在這短暫的僵持中,幽瞳的光翼忽然劇烈一顫,一縷鮮血從她嘴角溢出。
夜瀾察覺不對:“你撐不住?”
幽瞳咬牙:“強行喚醒前世記憶……身體負荷太大?!?
她的光翼開始出現(xiàn)細微裂痕,光罩的亮度也微微減弱。
夜鴻煊——或者說那附身者——獰笑:“看來,你的覺醒,也不過如此。”
他舉起權(quán)杖,黑氣凝聚成矛,直指幽瞳。
夜瀾一步踏出,擋在光罩邊緣,幽隕劍橫于胸前:“想動她,先過我這關(guān)?!?
附身者冷哼:“螳臂當(dāng)車?!?
黑矛轟然擲出,撞擊在光罩上,激起層層波紋。幽瞳悶哼一聲,身形晃了晃。
夜瀾立刻傳音:“別硬撐!收一部分力量回來!”
幽瞳搖頭:“不能收……一旦光罩破裂,他就能沖進來殺你。”
夜瀾怒道:“那你呢?你想死在這里嗎?!”
幽瞳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,血瞳中閃過一絲柔和,隨即又恢復(fù)冷厲:“我說過……這次,換我護你?!?
她深吸一口氣,六對光翼猛然張到極限,所有光紋同時亮起,光罩強度瞬間提升到極致。黑矛被硬生生震碎,附身者臉色一白,后退半步。
夜瀾死死盯著她顫抖的背影,拳頭攥得咯咯作響。
他知道,她正在透支生命。
可就在這時,幽瞳忽然低語,聲音極輕,卻清晰傳入他耳中:“塔心石……共鳴……能幫我……”
夜瀾一怔,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。
他迅速取出兩塊塔心石,咬破手指,將血滴在石面。血光流轉(zhuǎn),塔心石驟然共鳴,一股溫和卻強大的力量順著血脈流入他體內(nèi)。
他毫不猶豫,將這股力量通過靈魂鏈接,傳遞給幽瞳。
幽瞳身體一震,光翼上的裂痕竟開始緩緩愈合。她的氣息再度攀升,血瞳中的三勾玉完全穩(wěn)定。
附身者臉色大變:“不可能!塔心石怎會響應(yīng)你?!”
幽瞳緩緩抬起手,六對光翼在身后形成一輪銀月。
“因為,”她冷聲道,“它認的,從來都不是夜家的血脈?!?
“而是……月神的契約?!?
她指尖一劃,銀月光刃橫掃而出,直劈那附身虛影。
夜鴻煊怒吼,權(quán)杖迎上。
轟——!
光與暗在祭壇上空炸開,氣浪席卷四方。
夜瀾死死盯著那道銀發(fā)身影,握劍的手,青筋暴起。
光罩依舊籠罩,風(fēng)暴未歇。
幽瞳的指尖,還懸著那道未落的光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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