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(xù)幾聲巨響,眾人重重砸在房屋各處,物件乒乒乓乓地落在地面。
與此同時(shí)。
始終埋伏在許長卿身后的漢子舉起重錘,抓準(zhǔn)機(jī)會,猛地朝許長卿頭顱砸去。
“小心——”
溫懷玉大喊,手持木劍,擋在許長卿身后,想幫他抗下這一擊。
然而。
重錘漢子嘴角咧開,腦子里已經(jīng)想象出這少年腦袋被重錘砸開花的畫面。
然而,想象中的一幕,并未真正發(fā)生。
只見銀光閃過,金屬碰撞聲響起。
哐當(dāng)——
許長卿手中,多出一柄長劍。
而漢子手中則只剩下了錘柄,沉重錘頭驟然飛出,精準(zhǔn)砸在他其中一名同伴頭上,鮮血頓時(shí)濺射在墻壁之上,仿佛開出一朵鮮艷紅花。
“喜子!”
重錘漢子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,眼中冒出憤怒的紅光,揮拳便往許長卿那撲去。
然而。
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他,哪里還能正確估算許長卿的實(shí)力,一把便被許長卿掐住咽喉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許長卿問道。
漢子抓著許長卿手腕,拼命掙扎:“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王勝是也!”
許長卿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聲,笑道:“方才溫懷玉和我說過你的事兒,你的罪孽倒是輕些,只殺過幾名懷疑你偷盜的官差,不過很可惜,你只有一條命能還了?!?
咔嚓一聲。
王勝脖子被猛然扭斷,瞬間失去生機(jī)。
“勝哥兒!”
一名身材相對瘦小,手持雙刀的中年男人見同伴被殺,咬牙切齒,身形如箭矢飛出,速度之快,甚至生出殘影,片刻間便到了許長卿面前。
起初許長卿并無動作,使他產(chǎn)生了一種錯(cuò)覺——能在許長卿反應(yīng)過來之前,抹了他的脖子。
然而事實(shí)卻恰恰相反。
許長卿并指成訣,提前放在空中,待他到身邊時(shí),恰好便在他丹田氣海處。
砰——
一道真氣,無形無聲,從許長卿指尖驟然迸發(fā),射入男人體內(nèi),將他五臟六腑剎那擊碎。
“嗚哇——”
中年男人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,雙刀脫手落在地面,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許長卿。
“你啊你,跑得這么快,一定就是小黑風(fēng)無疑了?!?
許長卿微笑道:“誰能料到,你這骨瘦如柴的小身板兒,竟是個(gè)十足十的淫魔,白日里招搖過市,實(shí)則是在尋找獵物,專挑風(fēng)韻猶存的有夫之婦下手,跟蹤別人回家,卻不立刻動手,非得等到夜晚,男人回家之后,再翻墻進(jìn)去,當(dāng)著男人的面,強(qiáng)迫良家婦女與你交合?!?
中年男人捂著胸口,慘兮兮地道:“大……大爺……我承認(rèn)……的確是我做的……但我沒有殺人,不用償命??!”
許長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你這話說得倒是沒錯(cuò),所以……”
砰——
他一腳狠狠踹在男人襠下。
男人雙眼驟然瞪大,隨即面目扭曲,痛苦而猙獰,捂著褲襠倒在地上,抽搐不已,慘叫連連。
“雖然你沒殺人,但作孽太多,還是該死?!?
許長卿微笑道:“不過我宅心仁厚,可以讓你多活一陣子,待你何時(shí)不疼了,我便送你上路。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