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勝奎低著頭,心中恨不得將冒充錢仰邑的世家子弟,給碎尸萬段。
眼見對方遲遲不說出冒充的目的,江浩然也沒有繼續(xù)下去的耐心。
“王海”
“是”
沒有猶豫王海抽出自己腰間的劍,一劍刺入錢仰邑胸口。
還在求饒的‘錢仰邑’聲音戛然而止,艱難地抬起頭,望著一臉殺意的王海,眼神逐漸失去光芒,軟軟的向后倒去。
盯著地上的尸體,江浩然胃里一陣翻滾,以前雖然見過sharen,可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近距離看的一清二楚。
濺在臉上的血液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血腥味,讓自己的內(nèi)心不斷的泛起波瀾。
好一會兒,將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,保持著冷峻的神色。
“下一個(gè)”
張勝奎幾人有些站不住了,剛才王海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殺掉一個(gè)世家子弟,就已經(jīng)大為震撼,看王爺?shù)臉幼咏裉旖^對不會善罷甘休。
要是這樣下去的話,自己幾個(gè)人所在府內(nèi)的世家還不得掀翻天啊!
錢仰邑的試卷被放到另一個(gè)準(zhǔn)備的好的箱子里,
新的考生進(jìn)入考場,第一眼就看到被從側(cè)邊往出拖的人,
看到對方身上還在流血,手腳止不住的開始顫抖。
“王...王爺”
“草...民孫冥”
“你結(jié)巴什么?”
江浩然臉上被濺上去的血跡,并沒有被擦去,王海手持低著血水的長劍盯著孫冥。
這一切都讓孫冥結(jié)巴的說不出話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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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之前的經(jīng)驗(yàn),江浩然沒有慢慢引誘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拈_始詢問。
和之前的人一樣,孫冥也答不出來試卷上的內(nèi)容。
望著手持滴血長劍的王海,孫冥明白剛才是什么情況。
毫不猶豫的跪地求饒。
“說吧”
“你身后的人是誰?”
孫冥心中一顫,想要說出身后的人,一想到說出去的后果,自己的家人都得倒霉,深呼一口氣閉上雙眼,等待著死亡的到來。
“去吧”
王海一劍刺入胸口,又一位世家子弟成功的被他送走。
......
等到江浩然殺到十幾個(gè)人的時(shí)候,張勝奎還是壯著膽子站了出來。
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,過不了多久可就到自己的子嗣了。
“王爺”
“我們這樣殺下去恐怕剩余的考生不會太多”
“這樣會不會導(dǎo)致大量的官職空缺?”
瞅著一臉為自己考慮的張勝奎,江浩然盯著他開始深思,面對直視的目光,張勝奎掩飾住自己內(nèi)心的其他想法,滿眼殷切的回應(yīng)。
良久,就在張勝奎以為自己的話打動江浩然的時(shí)候。
“官職空缺”
“總比讓這些sharen替崗的家伙上任好的多”
“勝奎”
“既然你如此為我考慮”
張勝奎意識到不對勁,一切都已來不及。
“接下來的考核由你替我主持”
“相必你應(yīng)該不會拒絕吧!”
短短幾句話將張勝奎的話全部堵回肚子里,此刻的他無比后悔,為什么自己要當(dāng)這個(gè)出頭鳥?
汪敏越的前車之鑒自己為什么不警醒。
不給張勝奎考慮的機(jī)會,江浩然起身離開主考官的位置,坐在后方目光炯炯的盯著張勝奎。
迫于壓力張勝奎走上去,剛坐下就看到剩余幾人那殷切的目光,好似自己坐上來之后的考生就可以安然無恙。
剛想要伸手去拿箱子中的試卷,
有人比他更快一步,于正誠拿著試卷帶著謙虛的笑容瞅著張勝奎。
“張知府”
“您只需要主持”
“詢問的事情就交給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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