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茂勛不知道老李有沒有攔截下前往京都的運輸隊伍,
這幾天他接到連連壞消息,
淮州境內(nèi)的幾處鹽礦竟然也遭受到莫名其妙的襲擊,
鹽礦沒有被搶奪去,
制鹽的伙計反而消失不見。
就連淮州外的鹽礦都是如此,所有制鹽的伙計消失不見,留下鹽礦和勞工。
有的礦場甚至所有的工人全部被殺光,
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礦場。
邱茂勛想要將這些事情告訴江浩然,但在士兵的攔截下始終進去不藩王府。
滿心焦急無處宣泄的他,病倒在酒樓中。
這一切都被江浩然看在眼里,
只是現(xiàn)在的他不能做出任何動作,不然所有的事情都會功虧一簣。
心中只能是默念,
希望邱茂勛能夠自己度過去,不然...
江浩然心中可能會愧疚一輩子。
余野云進入藩王府后,一直沒有離開過,唯有時不時出來見信件交給京都來的人。
這些行為讓進入陽江府城的那些探子,認(rèn)為是淮州王已經(jīng)到了最后的時候。
到了后面,
余野云幾乎每天都會出來送出去一封信。
如此反常的行為,
讓藏在暗處的勢力已經(jīng)完全確認(rèn)淮州王命不久矣。
不過,
現(xiàn)在還不是他們動手的好時機,
一切都要以淮州王的報喪出來之后才行。
讓他們失望的是,
沒有等到藩王府的報喪,反而是民鹽對外的宣布。
“自即日起”
“民鹽暫停一切業(yè)務(wù)”
“不在售賣精鹽”
這些消息沒有通過邱茂勛,是直接以藩王府的名義對外宣布。
邱茂勛知道的時候,雙眼無神的躺在床榻上,他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。
沒了希望,本就生病的他再也撐不住,昏迷過去。
好在酒樓掌柜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
連忙請醫(yī)師治療,才得以讓邱茂勛留下一條命。
鹽業(yè)的關(guān)閉讓邱茂勛沒了半條命,
接下來藩王府的動作讓在陽江府城剛扎穩(wěn)的殳永長差點噴血而出。
“大哥”
“藩王府來人”
聽到這話殳永長心中沒來由一慌。
前幾天藩王府暫停了自己的賣鹽的產(chǎn)業(yè),
今天來找自己該不會是其他事吧!
懷著踹踹不安的心,
殳永長見到藩王府的人,不是于正誠也不是王海。
而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人,
“你是?”
來人自我介紹,
“我是負(fù)責(zé)處理藩王府對外事務(wù)的管家”
“郜星津”
郜星津此時化身為藩王府對外的管家,這也是經(jīng)過江浩然深思熟慮后的結(jié)果。
作為自己的貼身護衛(wèi),
郜星津不可能長時間隱藏在黑暗中,遲早是要出來的。
還不如趁此機會以管家的身份出現(xiàn)。
看著郜星津手中的令牌,
殳永長的懷疑消失不見。
“不知道郜管家前來所謂何事?”
郜星津沒有拐彎,直接點明,
“藩王府暫時停止與你們的合作”
“至于幾時恢復(fù)”
...
“到時候自會通知你們”
殳永長感覺天都塌了,自己好不容易從寧州運送來眾多的鐵礦,準(zhǔn)備在淮州大展手腳。
現(xiàn)在藩王府的人告訴自己合作停止,
那自己的一千兩百盔甲是不是白白浪費?
郜星津沒有多說其他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