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容不得你做主!好了,就這樣決定了!”
柳擎蒼微微皺眉,不悅地呵斥道。
他很不喜歡這個上門贅婿,奈何當(dāng)初馨香不知著了什么魔。
竟然在丈夫死后,找了這么個玩意上門入贅。
“柳爺爺,今天是您七十歲大壽,我祝您老笑口常開,壽比南山!”
這時,秦妙音眼見柳老爺子面露不悅之色,連忙轉(zhuǎn)移話題賀喜道。
隨即上前行禮一躬,然后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物盒子。
笑著道:“柳爺爺,這是妙音為您準(zhǔn)備的一點小禮物,由陳玉知大師雕刻的不老松,還望您笑納!”
眾人看去,只見一顆由綠翡翠雕刻的不老松,看起來綠意盎然,栩栩如生!
“好,秦家丫頭,有心了!”
柳擎蒼撫摸著,臉色綻放笑意點點頭,看得出他很是喜歡。
“柳老爺子,聽說您喜歡喝茶,這是我托熟人從武夷山帶來的大紅袍,還望您老笑納!”
“柳老爺子,這是我從香島拍賣到的東海夜明珠,還望您老喜歡!”
“柳老爺子,這是出自緬國老料坑里的極品冰種翡翠制作的南海玉觀音,望笑納!”
……
眾人見狀,開始紛紛獻禮。
尤其是到了后來,到了柳如煙的那些追求者們,送上的賀禮一個比一個珍貴。
他們都無比期望能夠在這場壽宴上,夢寐得到柳如煙這絕代美人的青睞。
“柳爺爺,這是我從拍賣會上所得的唐寅所作《春花仕女圖》,價值一億兩千萬,還望您老喜歡!”
這時,李牧塵拿出一幅畫,然后臉色很是得意的說道。
“什么,唐寅的春花仕女圖?”
柳擎蒼聞,雙眸一亮,激動道:“快,快拿來讓我瞧瞧!”
看著柳老爺子那急不可耐的樣子,李牧塵的臉色變得更加得意了。
更加覺得自己花費一個多億,購買這幅畫是多么明智的決定!
因為這樣一來,在一眾賀禮中,他的禮物,無疑屬于是最為珍貴的那一個!
可就在這時,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周晨忽然大笑起來,看向李牧塵的眼神,仿佛是在看一個白癡!
“小子,你笑什么?”
李牧塵眉頭一皺,冷喝道。
周晨收起了笑意,然后先是用可憐的眼神看了一眼李牧塵。
這才不急不慌,淡淡道:“我是笑,世界上這么會有這么傻叉的人,竟然花了一個多億,購買這幅假畫!”
什么?
畫是假的?
眾人聞,不禁嘩然。
“不會吧,這畫真是假的?”
“李少可是花了一個多億買的啊,要是假的,那他豈不是真是一個傻……”
“夠了!”
聽見在場眾人的議論聲,李牧塵臉色難看不已,大聲冷喝一聲。
眾人這才停止議論。
李牧塵不善的目光冷冷盯著周晨,喝道:“小子,你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“若是沒有證據(jù),那就是憑空誣陷!哪怕今日是柳老爺子壽宴,我也得討要一個說法!”
他的眼神極為冰冷,看向周晨的目光,殺意蔓延。
“我看這幅畫也不像假的啊!”
“對啊,那小子肯定是在胡說吧?”
這時,因為柳老爺子讓人打開了那幅畫,一些見過唐寅真作的人,立刻看出畫作不凡。
很是有唐寅的畫作風(fēng)格。
根本不像是假的。
一時間,眾人又將矛頭看向了周晨。
“柳爺爺,今日之事,我李牧塵必須討要一個說法!要不然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被這么一個窮小子平白誣陷,不說我李某人的面子,就連李家的面子往哪里擱?”
這時,李牧塵看向柳擎蒼說道。
“這……”
柳擎蒼面色猶豫。
周晨看出了對方的為難,于是徑直奪過那幅畫。
就在眾人詫異之際,只見他忽然一把將畫給撕扯兩半。
然后輕笑道:“你不是要證據(jù)嗎?證據(jù)就在這里!”
只見周晨從畫作中,掏出一條小布條,然后遞給柳擎蒼。
柳擎蒼看了一眼,隨即一張老臉難看無比。
李牧塵眼見不對勁,走上前問道:“柳爺爺,上面寫了什么?”
“哼!你自己看吧!”
柳擎蒼冷哼了一聲,不悅道。
李牧塵心里一咯噔,接過后一看。
不知以后會落到哪個傻逼手上,對不住了兄弟!2002年胡塵仿留。
頓時間,氣得他臉色鐵青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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