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羽今年33歲,因著中醫(yī)出生成分不算太好,下鄉(xiāng)后吃了不少苦。
后因在村里救了不少人,這才破格去了衛(wèi)生所工作!
那里工作不累,大夫的身份又受人尊敬,往后的日子這才好過很多。
這么些年來他一直沒放棄過學習。
一來是他喜歡醫(yī)術(shù),二來,他也是想找到機會能夠調(diào)回來的。
只可惜——
過往的經(jīng)歷,還是會叫他有些后怕。
可看過肖政德手里的一堆藥方后,他震驚了。
“師父,這些都是曉彤給你的?這些方子可真妙。”
“沒錯,這丫頭藏著私呢,手里頭還有不少好東西!我一個人在這里忙不過來,那丫頭也不是個聽話的,你知道你擔心什么,可師父都干了這么些年了,指定沒什么事兒?!?
“若說調(diào)出來后上哪兒,比起京市,江城豈不是更佳?!?
肖政德從不強迫徒弟做任何的選擇,像這樣直接提出意見的情況從前從未有過。
祁羽知道師父的苦心,再不答應(yīng)就有些矯情了。
“好的,回去后我就去辦手續(xù),不過戶口……,曉彤這屬于私企,我沒法落戶呀?!?
“這簡單,買套房就行了!師父給你解決?!?
不等祁羽拒絕,肖政德便將事情拍板定下,祁羽入職一事便就這么確定了下來。
吃飯時,肖政德便將這一好消息告訴給了許曉彤。
“好呀,省得江城只有我一個徒弟,師父就知道奴役我!”
“你瞧你說話喪不喪良心,我?guī)讜r奴役你了?叫你學習咋就成奴役你了?你問問你羽哥,等其它徒弟來了,你再問問其它徒弟……,看看當初跟我學習時,我都是怎么對待他們的……,你已經(jīng)是最舒服的一個徒弟了。”
許曉彤不信,“真的嗎?羽哥?”
祁羽雖然才只來一會兒,但就光聽許曉彤干的那些活,與他們當初是完全不能比的。
“若你干的活兒只有那些,的確比我們少了一半多都不止?!?
“天哪兒,師父從前這樣奴役你們的嗎?那么你們還有時間學習嗎?”
“在奴役中……。”祁羽當場被她帶偏,“不是……?!?
許曉彤卻不給他這個機會,“師父,您瞧,羽哥也說您奴役?!?
“我不是……我那是……?!?
“說出心里話了,行了,不用解釋了,我懂,我都懂?!?
肖政德臉色難看,“懂什么懂,你倆還一起氣我,我才剛出院,是非要將我再氣回去?”
“師父我錯了!先吃吧,一會兒其它師兄師姐也都該來了?!?
祁羽是頭一次在同心大酒樓吃飯,飯菜的口味不消說了,于他來說是再美味不過的了。
“這也太好吃了,我從未吃過這么好吃的食物?難怪這間酒店這樣大,小一些位置恐怕都不夠坐吧!”
肖政德道:“你猜這酒樓是誰開的?”
祁羽疑惑地看了許曉彤一眼,“總不至于是曉彤開的吧?”
“就是,這間酒樓,旁邊的酒店,全是曉彤開的,這丫頭有些商業(yè)頭腦,才剛畢業(yè)已經(jīng)賺到別人羨慕不及的程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