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不,我們永遠(yuǎn)不可能是朋友。
明窈掩住心底的厭惡,抬眸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驚喜,“我可以么?”
三個人異口同聲,“當(dāng)然可以!”
李芊芊心疼得眼淚汪汪,“我為我以前說你見錢眼開這件事道歉,以后我的錢就是你的錢。”
明窈微微一笑,傻姑娘,我才不要你的錢。
我坑錢的人另有人選。
“你對我好我知道的,我不能要你的錢,何況我有錢的。”
這一波拉滿了同情分。
陳政南雖然不喜歡女人,但聽著也心里堵得慌,不過他向來不喜歡讓場子冷下來。
“這還早上呢,我們在這陪你到中午吧,下午我再送你回去?!?
“下午有朋友來接我的,你們要是忙就先忙自己的,我沒關(guān)系?!?
“我們沒什么事?!比齻€人又是異口同聲。
互相看了一眼,李芊芊道:“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了吧,咱們玩游戲?”
不然干坐著聊天怪難受的。
這個提議正中明窈下懷。
她不用聲色表示想玩真心話。
雖然出身豪門,但正如商硯說的,這類人對于她這種處于下位的人來說,沒多大戒心。
反而更多的是施舍跟憐憫的心態(tài)。
她很會玩牌,所以每一次都是盛泊聿輸。
大概也有盛泊聿本人總是對她心有愧疚的關(guān)系,很坦然地回答了很多問題。
比如他是b型血,比如他有海鮮過敏,比如他小時候第一次因?yàn)閶寢尮芙烫珖?yán)格離家出走,驚動了全家人還報(bào)警了這件事。
他越提起那些過往,明窈越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