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徐占堂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范美麗已經(jīng)把那一盤子荔枝給吃完了。
不僅如此,這會兒正蹲在垃圾桶那一邊剝一邊吃,三斤荔枝沒剩下幾個了。
這不能怪范美麗,天可憐見的,身為中部地區(qū)的人,根本吃不到最新鮮的荔枝。
就算他們買的荔枝是冷鏈運輸,但那也是下樹最少兩三天的時間了,口感跟剛摘下來的完全不一樣。
范美麗聽到動靜扭頭,就看兩條毛褲腿朝自己走來,視線順著往上
還好,還有塊布遮著。
范美麗站起來,得去洗洗手,黏黏糊糊的。
結(jié)果在經(jīng)過徐占堂身邊的時候,被他摟著腰一把帶到懷里,撞的她一個悶哼。
“干嘛去?!毙煺继脤⑷送约簯牙镆晦?。
范美麗戰(zhàn)術(shù)性后仰:“洗手,剛吃了荔枝手跟嘴巴黏糊糊的?!?
徐占堂低頭,將她嘴上的甜味全部掃蕩了。而后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跟前,如法炮制。
在他說出很甜的瞬間,范美麗露出十分嫌棄的眼神。
這么油?感覺不能要了啊。
“徐占堂”
在徐占堂準(zhǔn)備將她第三根手指上的荔枝水給收拾掉的時候,范美麗急速把手一縮,將人推開:“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,我得出去一下?!?
說完就要穿衣服走人。
太油膩了,當(dāng)初那個拽拽的徐占堂呢?還她拽哥嗚嗚嗚
徐占堂哪里肯讓人走,趕緊跟過去就勢一撲
夜晚才剛開始,怎么可能讓人走呢。
這一場對抗賽又打了一個小時,實在是因為連續(xù)的開夜車讓徐占堂有點吃不消了。
第二天一早,打完對抗賽的兩人吃好早飯離開酒店,范美麗要回去繼續(xù)采購,明天過來把貨物裝車。
徐占堂問:“你下一站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