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娘的放什么狗臭屁那?老子一身家當(dāng),這些年的積蓄全都扔進去了,張老板要是一個騙子,老子豈不是要破產(chǎn),你這個王八蛋難道是在詛咒老子破產(chǎn)?”
一臉委屈的二賴子,捂著腫脹的臉蛋,極為委屈的說道。
“三哥,我真的不是詛咒你??墒沁@么關(guān)鍵的時刻,這個張老板突然不接聽電話,我也替你著急啊?!?
“酒店,對了,酒店,這個張老板住哪一家酒店,你知道?咱們?nèi)ゾ频暾宜??!绷闻d凱好像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說道。
“可是三哥,我們根本不知道,這個張老板住在哪一家酒店啊?!倍囎诱f道。
“找不到人了,找不到人了,那我現(xiàn)在怎么辦?我現(xiàn)在怎么辦?!绷闻d凱在這一刻,徹底的慌神了。
“三哥,在打個電話試試,如果這個張老板還不接聽電話的話,那我們就報警吧?!倍囎咏ㄗh道。
“對,對,報警,報警。”廖興凱說話已經(jīng)不利索了,身軀在劇烈的顫抖著。
“對不起,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?!?
“啪嗒?!笔謾C直接從廖興凱的手中滑落。摔在了地上。
“完蛋了,這下子完蛋了?!绷闻d凱的目光,突然變得有些呆滯。
這一次,廖興凱不但壓上了自己全部家當(dāng),而且還通過自己二哥的關(guān)系,在銀行弄來幾百萬。
當(dāng)時廖興凱是答應(yīng)自己二哥的,最多兩天時間,就把這個錢還回去。
現(xiàn)在張老板突然消失不見了,廖興凱徹底的慌神了。
“報警,報警,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張老板,否則我死定了?!绷闻d凱說完,發(fā)瘋一般的朝著派出所的位置跑了過去。
半個小時之后,廖興凱在幾個警察的帶領(lǐng)之下,來到了那家和張騙子喝咖啡的那一家咖啡廳,調(diào)取了一下咖啡廳的監(jiān)控。
“就是這個家伙,就是他?!绷闻d凱指著監(jiān)控上的畫面大聲喊道。
“用一下人臉識別技術(shù),識別一下這個人的真是身份?!眳撬L吩咐道。
一個小警察,立馬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,根據(jù)攝像頭之中的畫面,動用人臉識別系統(tǒng)。
“所長,這個人的身份出來了。張扁仔,南河省人,職業(yè)騙子,多次因為詐騙入獄,是一個慣犯,在三個月前,剛從監(jiān)獄之中出來?!蹦贻p民警說道。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,這個張老板是東北的一個大老板,他怎么可能是騙子那,你看他那金鏈子,都快有大拇指粗了。
還有,這個張老板,還和我簽訂了合同。二賴子,快把我們簽訂的合同拿出來,叫警官看一看?!绷闻d凱驚慌的大喊道。
吳所長從二賴子手中接過合同之后,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,就知道廖興凱上當(dāng)受騙了。
“廖興凱,你也太大意了。這就是跟你簽約的公司?二廈子公司,怎么會有公司,叫這么奇怪的名字?”吳所長問道。
“我也問過張老板,張老板說他在家排行老二,所以他的公司起名二廈集團,至于這個子公司,因為我是和他的一個子公司簽約的,所以才叫二廈子公司?!绷闻d凱解釋道。
“哼!都到現(xiàn)在了,你還在為騙子說話?我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。
二廈子公司,二傻子公司,你把這幾個字好好讀一遍。
騙子擺明了在騙你,二傻子公司,二傻子公司,你就是那個二傻子。”吳所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