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蛋糕時(shí),江徹把最大的一塊給了她,上面的橘子奶油多得快要溢出來。林小滿挖了一勺放進(jìn)嘴里,甜意混著奶油的綿密,比橘子糖還要甜?!昂贸詥??”江徹看著她,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我特意讓店員多加了橘子醬,你上次說喜歡?!彼c(diǎn)頭,突然想起什么,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橘子糖,剝開糖紙遞給他:“生日怎么能沒有橘子糖?這顆是我特意選的,包裝紙上有小蛋糕圖案。”
江徹接過糖,含在嘴里,突然起身把吉他抱了過來:“給你彈首歌,當(dāng)作回禮?!彼谏嘲l(fā)上,指尖撥響琴弦,還是那首熟悉的《橘子汽水》,卻比上次多了幾分溫柔。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身上,他低頭時(shí),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,林小滿看著他的側(cè)臉,突然覺得,這個(gè)生日,比任何時(shí)候都要溫暖。
下午離開時(shí),江徹送她回家。走到巷口的老槐樹下,他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(gè)小小的鑰匙扣,遞給她——是用槐木做的橘子形狀,上面刻著一個(gè)小小的“徹”字和“滿”字?!拔易约嚎痰?,可能有點(diǎn)丑?!彼麚狭藫项^,“以后你出門可以帶著,就像……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。”
林小滿接過鑰匙扣,指尖蹭過上面的刻痕,突然想起小時(shí)候他把橘子糖塞給她的樣子。她抬頭看江徹,陽光落在他們身上,暖融融的?!敖瓘?,”她說,聲音很輕卻很清晰,“以后你的生日,我都想陪你過?!苯瓘氐难劬ν蝗涣亮似饋?,像盛滿了星星:“好,以后每個(gè)生日,我都等你來,還給你買橘子味的蛋糕。”
風(fēng)從槐樹葉間吹過,帶著橘子糖的甜意。林小滿攥著槐木鑰匙扣,心里像被糖水泡過一樣。她知道,這個(gè)冬天,這個(gè)生日,還有身邊的少年,都會成為她鐵盒子里最珍貴的回憶,而他們的故事,還會有無數(shù)個(gè)這樣溫暖的瞬間,在未來慢慢展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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