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封面帶微笑,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。
該立的規(guī)矩必須立,眼下正是時候。
陳龍頭既然發(fā)話,與和聯(lián)勝無關(guān)的事,我們絕不干涉。
鄧伯聞再次愣住。
這個局面確實讓他為難。
當(dāng)前形勢復(fù)雜,各種變數(shù)難以預(yù)料。
此時,外面的牧師對眼前進展頗為滿意。
幾位話事人,現(xiàn)在該談?wù)務(wù)铝税??牧師笑著提議。
正事?
眾人相視而笑。
這件事,還需要各位鼎力相助。牧師繼續(xù)說道。
幫忙?什么意思?
到底什么情況?
可別糊弄我們,我們這些人書讀得少。
幾位話事人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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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。
在這種場合下,他們的行舉止都顯得格外謹(jǐn)慎。
各位放心,是樁大買賣,對你們都有好處。
牧師賠著笑臉,再次表明來意。
我聽說那個陳封,在這些事情上處理得不太妥當(dāng)。
牧師緩緩說道。
然而話音剛落——
這群人竟齊刷刷地站起身來。
看到這個陣仗,鄧伯先是一怔,隨即露出自嘲的苦笑。
陳封是何等人物?
能光明正大地在這里看熱鬧。
情況已經(jīng)不自明。
一切再清楚不過——這里的所有,都在別人掌控之中。
而掌控這一切的,除了陳封,還有誰?
總之,該做的準(zhǔn)備,對方早已布置周全。
“你們這是……?”
牧師見狀,一時愣住。
“茶喝了,禮收了,我們還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牧師完全沒料到會遇上這種場面。
他既震驚,又不安。
這群人紛紛起身,丟下這句話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“你們怎么能這樣?”
飛機和大埔黑看到這情形,本能地脫口而出。
在他們看來,馬王等人既然收了禮,就等于站到了牧師這邊。
可現(xiàn)在什么都還沒做,怎么就變成這樣?
“你們是大d的人吧?”
一群正要離開的人停下腳步,目光投向飛機和大埔黑。
尤其是馬王,冷冷地開口問道。
“這、這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做事?”
被馬王一瞪,飛機和大埔黑更加不安,下意識后退一步,臉上露出驚慌。
“我們做事,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?!?
“有什么不滿,叫大d親自來問?!?
“該辦的事我們自然會辦,不該辦的,讓大d自己扛著。”
“另外,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?!?
“別等到最后,不論該不該辦的事,都沒那么容易收場!”
這一刻,馬王語氣里滿是不耐煩,一句接一句把話甩了出來。
“對了,你是從暹羅來的?”
說話間,馬王的目光轉(zhuǎn)向了牧師。
“是的,馬王先生,我是蔣先生的人……”
牧師連忙應(yīng)聲,語氣急促地接話。
他目光不安地緊盯著眼前的馬王,這已是他最后的機會。
“打住,我不管你是蔣先生的什么人,在這里做事,有我們自己的規(guī)矩?!?
“所以你記好,不該碰的事,別碰。”
“我說得夠清楚了嗎?”
馬王揚著下巴,語氣傲慢地對牧師說道。
牧師被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,僵在原地,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喉嚨,十分難受。
“走了,該辦的事還得去辦。”
“就是,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?!?
“趕緊吧,再拖下去,龍頭該不高興了。”
眾人你一我一語地說著,紛紛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牧師呆站在原地,一時反應(yīng)不過來,難以接受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“該死!”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回過神,狠狠罵了一句。
罵完,他用力搖了搖頭。
“牧師先生,這事我們大d哥也控制不了。”
“是啊牧師先生,這是意外。”
飛機和大埔黑也在這時開口解釋。
“我明白,大d先生是我們的合作伙伴?!?
牧師嘴都氣歪了,說話時眼里仍帶著憤懣。
“鄧伯,要不要喝點酒?”
包間里,陳封神色平靜地望向鄧伯,淡淡開口。
鄧伯先是愣了愣。
隨即很快回神。
“喝一點吧,不過不能多喝,年紀(jì)大了,有高血壓?!?
鄧伯含笑回答,陳封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他輕輕拍手,侍者便將酒端了上來。
酒是上等好酒,只是度數(shù)不低。
鄧伯沒看酒瓶,任由杯中斟滿。
下一刻,鄧伯便與陳封談笑風(fēng)生。
暹羅,蔣天養(yǎng)聽完牧師的回報,雙眼瞪得滾圓。
他緊緊攥著電話,指尖發(fā)白。
電話幾乎快要被他捏碎。
“蔣先生,別生氣,陳封這人一向詭計多端,對付他確實不容易。”
太子一直在養(yǎng)傷,但恢復(fù)得很慢。
這樣的情形下,他的身體似乎總有些問題。
骨頭斷裂本就難以完全康復(fù)。
暹羅空氣潮濕,太子認為這也是影響恢復(fù)的因素之一。
“生氣?我并未動怒?!?
蔣天養(yǎng)神情迅速緩和,浮起一抹平靜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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