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這道菜端上桌時,賣相堪稱災難——黑紅的螺絲釘嵌在焦黑的醬汁里,還沾著幾根沒燒透的柴火。胖子先夾了一顆塞進嘴里,“咔哧”咬了半天,臉都憋紅了,最后吐出來,牙上沾著鐵銹:“操……好像火候沒掌握好,有點費牙?!?
吳邪憋著笑夾起一顆敲扁的,試探著咬了咬,鐵銹味混著醬油的咸和辣椒的辣,居然有種詭異的“工業(yè)風”口感。悶油瓶也拿起一顆,慢慢嚼著,眉頭沒皺,卻在咽下去后,默默遞了瓶水給吳邪。
“咋樣?”胖子期待地搓手,“這道‘爆炒螺絲釘’,算不算殺傷力max?”
吳邪喝了大半瓶水,才緩過勁:“算,太算了——對牙的殺傷力?!?
傍晚收拾灶臺時,吳邪發(fā)現(xiàn)鐵鍋鍋底多了好幾個小坑。胖子蹲在地上用砂紙磨鐵銹,嘟囔著:“下次整個爆炒軸承,肯定比這強……”悶油瓶蹲下來,把錘子遞給他,指了指墻角的廢自行車鏈條:“那個,好嚼?!?
夕陽透過樹梢落在他們身上,吳邪靠在門框上笑,聽著胖子罵罵咧咧地說“鏈條太細不夠塞牙縫”,突然覺得,這帶點傻氣的煙火味,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讓人踏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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