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!”
男人嗤了一聲:“怎么,喝了五年洋墨水,現(xiàn)在連罵人的話都退步了嗎?”
宋喬現(xiàn)在氣得腦子空白,怎么罵的出來。感受到男人的掌心在身上大膽游走,她脖子一挺,一口咬住他的左肩。
薄薄一件襯衣,她輕松就能咬住一塊肉。
發(fā)狠的咬。
陸沉雋吃疼地嘖了聲,嘴角卻笑出弧度。一手圈住她的腰,一手扣住她后頸。翻過身,讓宋喬壓在自己身上,抱住她,由她咬住那塊肉不放。
咬著咬著,宋喬心頭那股氣勁沒了,逐漸恢復(fù)理智。她知道自己下口多重,那塊地方即便沒出血,也一定腫成一塊包。
“不咬了?”陸沉雋垂眸,聲音沉磁。
宋喬還未掙扎,突來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兩人之間充盈出的曖昧,是陸沉雋的手機!
在他掏出手機時,宋喬鉆了空子,從他懷中逃離。
陸沉雋眼微斂,起身,接電話的同時把人抵在墻角,“您這么晚打電話有什么事?”
“為什么有人告訴我,你晚上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?”
手機沒開免提,但離著近,宋喬幾乎下意識就猜出是陸夫人的聲音,渾身驟然僵住,連呼吸都變得微弱。
陸沉雋幽幽地盯著她原本氣紅的臉,此刻變得煞白。他戲虐一笑:“都知道我在醫(yī)院,還能查不到我在做什么?”
宋喬感覺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。
陸夫人知道晚上陸沉雋在醫(yī)院,那是不是也知道她
那么多年了,陸夫人對小兒子沖自己的說話態(tài)度依舊無法釋懷,可心中也時刻忌憚他瘋起來的時候有多可怕。她說:“我只是聽說,什么時候找人查你了。我是關(guān)心你,僅此而已?!?
“少操心,能活長久?!彼麤鲲`颼道。
只聽到一個你,電話就被他掛斷了。
看見陸沉雋這樣對待親生母親,宋喬絲毫不意外。當(dāng)年要不是陸老和陸夫人強制把他帶回陸家,不至于害他沒有見到他姑姑和姑父的最后一面。這份恨,陸沉雋是會記一輩子的。
“你為什么那么怕她?”陸沉雋企圖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絲端倪。
“本能反應(yīng)?!彼螁屉S便敷衍句,可看陸沉雋皺起眉頭,是打算刨根問底的意思。她還在飛快轉(zhuǎn)動腦子該如何轉(zhuǎn)移話題,誰曾想他的手機又響了。
這回看到來電顯示,陸沉雋的臉明顯更臭。
很顯然這又是一通不得不接的電話。
宋喬知道機會來了,在他接起瞬間,靈活的逃離房間。
陸沉雋沒有去追,放任她逃跑。
“爺爺?!崩淅渫鲁鰞勺謺r,他已經(jīng)邁腿走出陽臺,俯視大門那邊,果然就看見宋喬匆慌逃走的背影。
他抓住護欄的右手背面騰起青筋。
“都多少年了,就不能好好跟你母親說話嗎?她單純關(guān)心你,還關(guān)心錯了?”陸老一開口,就是劈頭蓋臉的譴責(zé)。
陸沉雋煩躁的擰住眉心,煩躁又冷硬:“我只答應(yīng)管理集團,可沒有答應(yīng)要做你們陸家的狗。以后別再拿這種雞毛蒜皮的事跟我在這里上綱上線。受不了,那你們再憑本事找個小兒子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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