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時的事不能當真,過家家一樣。
蔣四野有些吃味,不喜歡她提到另外一個男人時流露出的懷念。
太陽曬到他額角微濕。
過于冗長的安靜。
蔣四野實在耐不住,憋了句:“叫什么名字,談半天都干啥了?”
賀泱:“沒干啥,不是一個班,大課間他來給我送了瓶牛奶,問我吃不吃三明治,他去給我買”
“好了,”蔣四野高估了自己,“咱們該上樓了。”
打斷了她的回憶。
一點不足掛齒的往事,要不要記得這么詳細。
時間、地點、事情起因經(jīng)過能不假思索講出來。
她心里是不是還有那人?
那不可能。
要有那人,她怎么才談了半天就分了。
蔣四野左腦跟右腦干上了。
到晚飯時間。
蔣四野看著豐富的餐食,食不下咽,很突兀一句:“他叫什么?”
賀泱:“?”
蔣四野是頭一次干這種事,受情緒支配,理智早飛沒了。
“那男的,你第一任叫什么?”
賀泱望著他。
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男人要臉面、要自尊,尤其是他這種天之驕子,怕是啥都想爭個“第一”。
賀泱:“王濤?!?
其實她不知道。
只知道那人是校霸。
但能刺激到他,管他王濤李濤周濤,能用上的,就是好濤。
“”蔣四野默了默,夾了一筷子新鮮的野生松茸,“吃點好的吧。”
像是意有所指。
又一語雙關(guān)。
但在賀泱耳中,只有居高臨下,還有滿滿的傲慢。
其實蔣四野早可以出院了。
一直拖著沒出,是不想被一些無關(guān)的人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