鞏徐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。
果真是方圓五里沒有人煙的地方,周邊的稻田竟然有水鳥停留,生態(tài)看起來很棒。
風刮過,蔣四野仿佛迷了眼,眷戀又不舍,盯著近在咫尺的姑娘,紅著眼重復:“要翻墻?”
稻田輕簌。
賀泱收回視線:“嗯?!?
音落,蔣四野倏地蹲下去,質(zhì)感上佳的襯衫繃出他寬闊有力的后背:“踩著我?!?
“”
周遭安靜,蔣四野抬眼,催促:“踩啊。”
賀泱:“不用了”她再想別的辦法。
蔣四野:“林汀不夠重要?讓你寧愿放棄唾手可得的線索也要跟我保持距離?”
賀泱沉默短瞬,抬腳踩了上去。
蔣四野立刻擺好姿勢,讓她能更平穩(wěn)地站上去。
用料嬌貴的襯衫就這么印上兩只灰撲撲的鞋印。
墻頭看著不高,一爬上去突然高得嚇人,賀泱伸著脖子往二樓看,試圖透過那幾扇不夠?qū)挸ǖ牟AТ皰呱涞较肟匆姷娜恕?
目光移到某個方向,賀泱頓了下。
在東邊應該是臥室的房間,面朝窗戶的衣柜上掛了件女式睡衣。
像林汀會穿的款式。
林汀在這兒。
至少,她曾來過這兒。
賀泱低頭,著急爬下去。
然而一道門鎖咔噠聲,隨后,蔣四野打開大門,淡然的從門走了進去。
賀泱錯愕:“你有鑰匙?”
蔣四野站在墻下,晃了晃手里的鐵絲:“小玩意?!?
“”
他撬蔣驍?shù)逆i?
賀泱一臉難:“你能開鎖,還讓我翻墻?”
蔣四野:“我以為你想翻?!?
“”
蔣四野扔掉鐵絲,拍拍手掌,眼里的柔情在光下融化:“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