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當時的狀態(tài),她確實熬不住,也沒辦法清醒理智的對待。
在過激的情緒下,恐怕她還會把事情變得更糟。
換種說法,蔣四野是把她作為媽媽的那一份,也背負上了。
她沒有資格怪他。
“我不阻攔你認二遙,”賀泱說,“我也會承擔起崢崢的撫養(yǎng),就像我跟雷舟一樣,我們互相合作,但互不打擾,好嗎?”
蔣四野倚著墻,雙手抱臂,站姿松松垮垮的,沒就她看似和解實則涇渭分明的態(tài)度有任何表態(tài)。
她最會用懷柔手段。
蔣四野也會有混亂和無法應(yīng)對的時候,但當他摒棄一切恐懼和旁出斜逸的枝條,只剩下一根主干后,他的目標是那么清晰。
任何風暴都干擾不到。
他的余生,只為賀泱而活。
她想幫雷舟,蔣四野就會幫雷舟。
她想做事業(yè),蔣四野就會照顧好孩子,讓她心無旁騖。
她定居北城,北城將會是蔣四野的家。
就這么簡單。
因而,當賀泱再次用糖衣炮彈腐蝕他時,蔣四野十分淡然:“我在你家隔壁租了房子,我?guī)槏樧≡谀沁?,你上班時二遙由我照顧,雷舟家人來時也方便讓二遙回去,不會讓兩位長輩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”賀泱懵了,“你租了房子?”
“嗯?!?
“你為什么要在這邊租房子?”
“因為你在?!?
“你有病嗎,”賀泱無法接受,“那崢崢的身體怎么辦,他適應(yīng)這邊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