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四野忽然靠近,指腹摁一摁她唇:“你只要知道,我和兒子都在,你可以每天一下班就看見他,懷孕生產(chǎn)的痛你擔(dān)了,照顧和撫養(yǎng)的責(zé)任歸我?!?
他會安排好一切,不讓她擔(dān)驚受怕。
男人指腹粗糲,就這么又輕又柔地抵著她唇。
“你暫時不想跟我好,沒關(guān)系,”蔣四野低著嗓,“被混蛋傷過還能輕飄飄原諒那得多傻,你愿意我都不愿意,我不讓你吃虧。”
賀泱撥開他手,強調(diào):“我以后也不跟你好,不是暫時?!?
蔣四野竟然笑了聲:“二遙半個月就要換阿姨,我這個親爸是最合適的人,你總該放心了吧?!?
二遙調(diào)皮,折磨阿姨當(dāng)然不好,他是親爸,被自己姑娘折磨是應(yīng)該的。
針對他這番油鹽不進的話,賀泱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蔣四野又沖她笑了下,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要給她緩沖的時間。
蔣四野打量一番她的辦公室,目光落到胡桃木的桌面。
那里散著幾張圖紙,上面寫了文字。
蔣四野眉骨不易察覺地提了下,仿佛隨意看看,把圖紙拿了起來。
“扎染???”
“”
他身上還是那件黑底暗藍扎染工藝的襯衫,配著圖紙上新出爐的秋冬主題,就仿佛抓住了她什么小辮子似的。
賀泱把圖抽回來,無動于衷:“商業(yè)機密,管好你的嘴巴?!?
“”蔣四野肩膀抖了抖,把笑憋了回去,“我保證做到?!?
他捏住身上襯衫,狀似給自己扇風(fēng):“我一直都說,我的審美不輸專業(yè)的設(shè)計師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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