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四野極為自覺的把倉庫理好,理的比之前整齊,然后關(guān)掉倉庫門,大方自然地回到室內(nèi)。
賀泱臉到脖子不知是氣的還是別的,紅得滴血:“你走吧。”
“”蔣四野低眼,“我怎么走?”
賀泱惱道:“你怎么來的就怎么走”
下一瞬,她看見男人示意的位置,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,聲音戛然而止。
蔣四野提臀往她辦公桌上坐,理直氣壯的:“目標太明顯,我不好意思。”
賀泱一把拽住他襯衫,把衣擺粗魯?shù)爻冻鰜恚骸熬瓦@樣,滾!”
“”蔣四野不滿意,“不帥?!?
賀泱一個筆筒飛了過來。
蔣四野堪堪接住。
“你看見了,”賀泱頭發(fā)亂糟糟的,“他們家不管誰都對我很好,沒有完美的家人,我對目前以及未來計劃的生活都非常滿意”
蔣四野看著她:“崢崢呢?”
賀泱平復(fù)呼吸:“我會跟二老坦白我有過一段婚姻,跟前夫有一個兒子,但不能讓他們知道二遙不是雷舟的!”
“也就是說,”蔣四野低眸淺笑,“我是唯一多余的那個。”
崢崢的身份,她有打算了,她唯獨要處理掉的,是他。
賀泱不假思索:“對!”
蔣四野心口一縮,痛的他皺眉。
“蔣四,”賀泱幾乎要求他了,“你回去吧,你開始你新的生活,你會有新的生活,好嗎?”
蔣四野自嘲:“我怎么會有新的生活啊賀泱,我連在你身邊做一條不叫的狗都不行嗎?”
賀泱有點崩潰,說不清因為什么,平靜幾年的狀態(tài)因他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撩撥裂成碎片。
“你不要說這些,你走,你離開!”
蔣四野身形落拓,一敗再敗,既放不了手,又舍不得看她難過。
她眼睛都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