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,沈奕行棋藝比她好的時候,就覺得她蠢鈍。
后面她的棋藝上來了,就連沈奕行都下不過后,他就開始說她像個軍營漢子一樣,沒有女子半點柔情。
當(dāng)時她有些懷疑自己,可聽外邊人說這一位長寧公主棋藝也不錯。
現(xiàn)在一想,沈奕行是看不慣自己比他有能耐。
江婉卿想著,跟著張姑姑走了上去。
“無需多禮,過來陪我玩一局。”
長寧知道自己的棋藝,所以也沒有打算為難江婉卿,只是想借著下棋,跟她說說話,多認識一個朋友。
可長寧怎么想,都沒有想到這一位看似溫柔的二房夫人,竟然下起棋子來,比她還要狠。
一瞬間,她就來了興趣。
站在不遠處的賀時晏,隔著人皮面具,他覺得這位長寧公主腰間玉佩的紋路有些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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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卿回到侯府的時候,臉上都是掛著笑意的。
柔兒:“天啊夫人你的棋藝也太好了,就連公主都甘拜下風(fēng),邀請你明日繼續(xù)對弈呢!”
江婉卿:“不止明日,估計這段時間都會見到她?!?
果不其然,江婉卿剛回去侯府沐浴更衣回來,長寧公主便讓人送來了東西。
張姑姑笑意不減:“公主說夫人送的禮物,她很喜歡,這些薄禮,還望夫人收下?!?
沈老太君看到后面那些東西,兩眼發(fā)光,就連沈奕行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張姑姑:“公主說交定夫人這個朋友了,所以這些都是給你的,至于你怎么分配打算,全由你,若是起了邪念,大可告訴公主,公主為你做主!”
江婉卿:“還望張姑姑替我謝過公主好意,能交到公主這樣的朋友,是我婉卿的榮幸!”
“好好好,夫人明日莫要忘記跟公主的約定??!”
“自然!”
張姑姑走后,沈老太君眼巴巴看著那些獎賞。
她沒有想到,看不起的江婉卿竟然這般得公主的喜歡。
阮香玉被趕出來的事情,她也聽說了,之前還覺得阮香玉靠譜,現(xiàn)如今……倒是讓她失望。
沈老太君:“婉卿這次回來是留下了吧?婆母現(xiàn)如今身子不錯,不需要你去祈福了。若是回來了,這中饋權(quán)你也該學(xué)著管了?!?
江婉卿聽出沈老太君什么算盤,她淺笑:“不了,我覺得大嫂管得挺好,就讓大嫂繼續(xù)吧。來人,幫我把這些獎賞帶走!”
阮香玉還以為自己送的禮物,會讓公主喜歡,誰知道……反而是江婉卿!
“你究竟送了公主什么,為何她這般喜歡?”
她不相信自己重活一世,還斗不過這個沒有重生的江婉卿。
江婉卿笑意不減:“秘密!”
說著,轉(zhuǎn)身直接離開。
不僅僅阮香玉好奇,就連柔兒也不例外。
“公主喜歡我的畫冊,所以我便將里面的男女主單獨畫了一幅給她,只是畫工上面有微微變化,不會讓她發(fā)現(xiàn)我就是月婉。”
柔兒聞,瞬間就明白了。
難怪公主會喜歡啊,公主那樣的人,什么名貴東西沒有見過?但像夫人這樣送的生辰禮,怕是沒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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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的侯府偏房,凌侍從看著酷似自己的‘凌侍從’,不禁嘖嘖嘖了幾聲。
“我就說你怎么想替我頂值,原來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難不成你真想當(dāng)男外室啊?“
他跟賀時晏算是老鄉(xiāng),兩人感情還不錯。
起初聽到賀時晏幫他頂值的時候,他就覺得奇怪。
可是礙于賀時晏錢給得夠多,他也沒有多問。
更何況,自己除了不用干活,還有銀兩拿,何樂不為呢?
現(xiàn)如今,他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凌羽不禁苦口婆心道:“時晏啊,不是我說,這可不是一個好習(xí)慣?。∧汩L得也不差,怎么就偏偏想做男外室呢?”
這可不是一個好行為啊。
“更何況,等你金榜題名時,更是有不少女娘想嫁給你呢。”
之前他還在好奇賀時晏這樣的人,滿眼都是書卷圣經(jīng),到時候會娶一個什么樣的姑娘家做夫人。
誰知道……這爺什么不做還好,這一做,就是干了一個他都想不到的事情。
真是夠虎的。
“聽兄弟一句話,改邪歸正還來得及!”
凌羽說著,又喝了一口酒勸道。
偏偏這時,外頭傳來了柔兒的聲音。
“凌侍從,夫人想見你。”
本來凌羽看到賀時晏臉色沉靜,可這話音一出,他立馬就起身了。
凌羽瞪大雙眼,他想攔都攔不??!
“不是……你真想好了?”
賀時晏聞,沉聲道:“外面的女娘再好,也不及她萬分之一?!?
他就是后悔自己跟江婉卿遇見太晚了,所以讓沈奕行搶先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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