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建成此刻徹底傻眼了,如果是殺人這個事情,那是查不出什么來的。
最多就是作風(fēng)問題或者重婚什么的,大不了下放。
只要兜里有錢,到哪里都一樣過好日子,這是他心里最差的打算。
可如果是賄賂和調(diào)換工廠進(jìn)貨原料被發(fā)現(xiàn),搞不好小命都能不保了啊。
他越想越害怕,公安還沒來得收拾他呢,他就直接把自已嚇暈了。
蘇老和蘇向南看向慫了吧唧的男人,真是暗恨不已。
公安同志也省事兒了,拖著昏迷的沈建成就去了交道口軍管處。
這件事不小,還沒過兩個小時,王立本就收到了下屬匯報的消息。
他微笑的坐在辦公室里眼睛贊亮,“哈哈哈,這下老蘇完蛋了。
他那個姑爺直接遞了一把殺他的刀,那爛人還算有點作用。”
“部長,您看我搜集的這些還有用嘛?”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王立本輕聲的敲擊著椅子扶手,思索了片刻道:“繼續(xù)搜集,不能停,你可別小瞧了老蘇的本事。
他上面也不是沒有人,他原來的上司還在呢。
這件事畢竟是他姑爺做的,老蘇一旦甩鍋,就算有罪也并不大。
我們要做好兩手準(zhǔn)備,不然就滿盤皆輸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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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(jī)修廠內(nèi),人事科主任坐在辦公桌前,桌上擺著一封信。是的,就是沈香寫的那封告知信。
他憋的滿臉通紅,拳頭攥的直顫抖?!靶≮w,去把曲秀秀給我叫過來,立刻、馬上!”
“額,好的主任,你稍等,我這就去!”小趙看自家主任這即將爆炸的樣子,連問都沒敢問。
而此刻的機(jī)修廠大門口:
“你這個臭不要臉的,陳振興是我對象,你一個大姑娘跑來找我對象干什么,就這么缺男人么,滾蛋!”
曲秀秀憤怒的對著蘇禾罵道。
“我呸,陳哥哥什么時候成你對象了。他的工資都交給我的,到底誰是她對象。
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賤貨,臭不要臉的跑來搶男人。”
蘇禾此刻心態(tài)都崩掉了,自已說什么都不能下鄉(xiāng),除非自已成家了。
可現(xiàn)在她能嫁給誰,除了陳振興,已經(jīng)別無他人。
可剛來找人,這女人就冒出來,說自已臭不要臉的找她對象干什么,這不扯淡么。
陳哥哥除了跟自已那個表姐沈香訂過婚,哪里來的對象??!兩人沒說兩句就開罵了。
曲秀秀可不是吃素的,暴脾氣著呢,哪里能慣著她呀!二話沒說就沖上來,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上來。
“你這個賤人,我撕了你!”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蘇禾的臉就給打歪了,這下可捅了馬蜂窩。
蘇禾也是嬌生慣養(yǎng)的,哪里受過這種氣“嗷”一下沖了上來:“你這個賤人,你敢打我,我跟你拼了!”
二女就在機(jī)修廠的大門口廝打起來,門衛(wèi)本來要制止的,可兩個女人打架,又怕給訛詐。
只能派了人,去軍管處報警,讓公安來解決。
蘇禾廝打期間,找到個空隙,抬腳就踹了出去,一下踹到了曲秀秀的肚子上。
“?。∥业亩亲印ぁぁ?
這下曲秀秀不打了,捂著肚子蹲在地上,沒堅持幾秒鐘就又躺在了地上。
蘇禾傻眼的看著曲秀秀的腿下,流出了大量鮮紅的血液,徹底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