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視線,唐蘇轉(zhuǎn)身回到招待所。
    十幾天后,陳裕川已經(jīng)可以下床走動了。
    他慢慢挪下床,然后踩在地面上。
    踩在堅硬地面上的那種踏實感透過靈魂,讓他感到一陣舒適。
    他走到窗前,看著外面的建筑,眼中透著對外面世界的向往,仿佛即將獲得自由的鳥兒。
    在床上躺了這么久,人都要生銹了。
    陳裕川去其他病房看了看受傷的戰(zhàn)友。
    唐蘇:“既然你都能動了,那我也該回去了?!?
    陳裕川眼珠子一轉(zhuǎn),做出一副虛弱的模樣,“哎喲,我咋感覺傷口有點疼,媳婦兒,你快扶我到床上去。”
    唐蘇:
    陳裕川躺在床上,一副很虛弱的模樣。
    一會兒要喝水,一會兒又要唐蘇靠近一些。
    唐蘇面無表情說道,“我靠近點你傷口就不疼了?”
    “媳婦兒真聰明?!?
    馮昌海沒傷著腿,他也能下床走動了,但他看著比陳裕川要虛弱。
    “喲,咱陳副團(tuán)剛才不是走得好好的,咋就虛了?”
    他的語氣中帶著得瑟。
    陳裕川一個眼神都沒給他,一個光棍兒!懂啥!
    最后,在陳裕川的軟磨硬泡下,唐蘇沒走成。
    又過了十天,陳裕川走路已經(jīng)很穩(wěn)當(dāng)了。
    只有胸口和腹部的傷還需要養(yǎng)養(yǎng)。
    要不是不想讓唐蘇走,他都能天天出去溜達(dá)。
    他每次都是看唐蘇不在了就偷摸下床,然后在唐蘇回來之前回到床上。
    幾乎每一次,他都能趕在唐蘇回來之前回到床上。
    這天,大夫說他腿部的傷基本好了,已經(jīng)能走了,還叮囑他多走走。
    唐蘇就站在一旁,面無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