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晝猛地仰起臉,想說點什么,卻只能握緊了拳頭。
嫻妃朝黑暗的假山走去,嬪妃們早就退場了,這里無人。
珍兒去取了披風回來,就見風兒將那五彩琉璃燈吹的直打轉(zhuǎn),五顏六色的光芒傾瀉下來,亂成一團。
“走吧!”
嫻妃將披風罩在自己身上,渾身裹得嚴嚴實實。
珍兒小心翼翼的扶著她,不敢問王爺去哪了。
假山里的弘晝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,多年心愿得償,歡喜的心都要蹦出來。
嫻妃沒讓弘晝在自己身上弄出痕跡,畢竟她要馬上找機會侍寢。
躺在柔軟的床上品味這場草草的情事,淑慎不曾感到多少歡愉,就像每次侍寢那樣。
唯一不同的是,是弘晝熱切的親吻。
淑慎知道皇帝待魏瓔珞不同,來自偶然有次去養(yǎng)心殿送湯,透過門縫,看見皇上將魏瓔珞摟在懷里,時不時親吻她的面龐。
她服侍皇帝多年,皇帝不曾親吻她一下。
弘晝滾燙的吻讓淑慎覺得自己還是個女人,不算太丑,也不算太老。
這個男人,她定要好好利用。
今夜之事乃是天時地利人和,淑慎將手放在小腹上,皇上懷疑皇后,她也曾懷疑過。
最后還是放棄了。
或許最有問題的是皇帝。
淑慎去慈寧宮去的更勤了,她性子雖然冷淡,可真要哄起太后,還是得心應(yīng)手。
太后為了獎賞她,少不得要在皇上面前美幾句,淑慎從魏瓔珞那偷得皇上幾日,已經(jīng)是心滿意足。
等過了三個月,承乾宮的喜訊傳來,驚呆了所有人,年過三十的嫻妃有了身孕。
太醫(yī)都說此胎穩(wěn)固,懷相很好。
純妃頭一個踏進承乾宮的大門,隨即嬪妃們多有表示。
魏瓔珞只是隨大流送了布匹,吃食是不敢送的。珍珠在旁邊嘀咕,“宮里這幫人就會踩低捧高,奴婢不只一次聽她們說,送子歡音不該放到延禧宮,給了也是白給?!?
小宮女氣的鼓鼓,魏瓔珞根本不放在心上,這么多的妃子,有誰懷孕也是正常。
她摸摸自己的肚子,希望送子觀音快快顯靈,只有生了阿哥,才能在宮里站穩(wěn)腳跟。
才剛過去小日子,有些事也可以做做了。
“珍珠,把明天皇上要親自教我騎馬的消息放出去,得讓滿宮的妃子都知道。”
珍珠對主子交待的事情從來都不問,只是一味的去做。
后宮一下就如熱油落入水中,雖然沒有激起水花,但水池已臟,每個人的內(nèi)心都不平靜。
純妃覺得都要瘋掉了,嫻妃那個老女人懷孕,魏瓔珞獨得皇上的恩寵,怎么好事都讓她們占了?
魏瓔珞惡心人,好像之前有個姓魏的宮女也很討厭,不過很好處理,只要推一把,還不是上吊死了。
喜歡保胎娘娘她鯊瘋了請大家收藏:()保胎娘娘她鯊瘋了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