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他的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著,試圖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應(yīng)對眼前這棘手的局面……
“你不會告訴我,這個人只是比較像你,根本不是你吧?”胡世明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陸天河,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。
只見陸天河面露驚慌之色,但還是強作鎮(zhèn)定地回應(yīng)道:“對對對,警官,這個人真的只是長得有點像我而已,絕對不是我啊!”
然而,胡世明并未被他這一番說辭所打動,依舊冷冷地凝視著陸天河,那冰冷的目光讓后者感到如墜冰窖般寒冷。
緊接著,胡世明再次開口質(zhì)問道:“我說什么你都順桿爬,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(guān)了嗎?告訴你,我們早就詢問過你住處附近的鄰居了,有人親眼看到你直到晚上七點多鐘才回到住處。對此,你又該如何解釋呢?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聲稱自己一直待在家里的,可現(xiàn)在事實擺在眼前,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?”
面對胡世明如此咄咄逼人的質(zhì)問以及確鑿無疑的證據(jù),陸天河頓時變得啞口無。
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下來,浸濕了他的衣領(lǐng)。
此刻的他,心中充滿了恐懼,不知該如何應(yīng)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面。
“現(xiàn)在你總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認就是你張貼的那些大字報,惡意詆毀李子衿李女士了吧?”胡世明一臉嚴肅地質(zhì)問道。
陸天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無奈地點了點頭,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懊悔之色。
胡世明見狀,語氣愈發(fā)嚴厲:“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已經(jīng)給李女士帶來了極大的困擾嗎?你怎么能如此肆意妄為呢?”
聽到這話,陸天河急忙辯解道:“我真的只是想跟她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啊,絕對沒有其他任何不良的意圖?!?
然而,他的這番話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
就在這時,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,只見姜遠面色陰沉地帶著李子衿走了進來。
“開玩笑?你所謂的玩笑害得子衿在學校里被眾人指指點點,連續(xù)好幾天都沒敢去上班,你竟然還能輕描淡寫地說這只是一個玩笑?”姜遠怒不可遏地指著陸天河大聲呵斥道。
陸天河頓時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姜遠和李子衿,嘴唇微微顫抖著,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(yīng)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陸天河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。
而此時的李子衿早已淚流滿面,她憤怒地沖著陸天河喊道:“陸天河,我真是瞎了眼,當初才會選擇嫁給你。如今我們都已經(jīng)離婚了,可你卻還是不肯放過我,你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!”
“我混蛋?”
陸天河瞪大雙眼,滿臉怒容地指著姜遠吼道:“當初要不是你蠱惑她非要跟我離婚,事情能發(fā)展成今天這個樣子嗎?都是因為你!”
姜遠眉頭緊皺,看著近乎癲狂的陸天河,沉聲道:“你別血口噴人!明明就是你自己犯錯在先,現(xiàn)在反倒怪罪起別人來了?!?
一旁的李子衿實在看不下去了,她美眸含怒,嬌斥道:“陸天河,你已經(jīng)無藥可救了!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,一味地推卸責任。”
這時,一直沉默不語的胡哥終于開口了:“好了,都別吵了。這件事到底如何處理,還是得按規(guī)矩來辦。”
姜遠深吸一口氣,對胡世明點了點頭,然后轉(zhuǎn)身看向李子衿。
“子衿,我們走吧,這里交給他們?nèi)ヌ幚?。?
說罷,他輕輕地拉起李子衿的手,朝著門外走去。
李子衿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叫囂不休的陸天河,無奈地搖了搖頭,跟著姜遠離去了。
隨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房間里只剩下陸天河和胡世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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