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來說,自己小姨子這個年齡正是青春大好的年齡,就因為這么一群爛人,而變得畏畏縮縮、小心翼翼,失去了這個年齡該有的活潑與開朗。
就好比一朵嬌嫩欲滴的鮮花,本應(yīng)在陽光下肆意綻放,卻被一群討人厭的臭蟲,叮得千瘡百孔,只能瑟縮在角落。
姜遠伸手摸了摸楚曉妍的頭頂,那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鹿。
“胡說什么,忘了來的時候姐夫怎么和你說的了,不管對方是誰,姐夫都會給你討回公道了。;
姜遠溫柔的聲音和堅定的眼神,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,瞬間讓楚曉妍原本像被十五個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的心安定了下來。
隨后,他轉(zhuǎn)頭看向了教導(dǎo)主任,一步一步像個威風(fēng)凜凜的大俠走向了他面前,每一步都帶著“踏踏”的氣勢,仿佛要把地面都踏出個坑來。
“老東西,我是不是給你臉了,還敢威脅我小姨子。;
姜遠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擲地有聲,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被震得抖了三抖。
教導(dǎo)主任被姜遠這突如其來的強大氣勢嚇得一哆嗦,原本就肥碩的身子像個失控的篩子,止不住地抖個不停。
不過,他還是強撐著,扯著嗓子試圖挽回一點顏面,大聲喊道:“你想干什么,我告訴你,這里是學(xué)校,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;
喊完之后,他還下意識地朝著學(xué)校大門口望去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虛,似乎是想從那里尋求一點力量,給自己壯壯膽。
緊接著,他扯著那尖銳得如同公鴨嗓般的聲音,聲嘶力竭地大喊:“保安,你們是干什么吃的,還不趕緊過來把他拖走!再不來,月底獎金都別想要了??;
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能沖破云霄,把天上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都給驚飛,引得周圍同學(xué)紛紛皺眉。
站在學(xué)校門口維持秩序的幾個保安聽到教導(dǎo)主任這聲嘶力竭的呼喊,先是一愣,然后面面相覷。
其中一個瘦高個保安撓了撓頭,眉頭緊皺,小聲嘀咕道:“這教導(dǎo)主任又在發(fā)什么瘋啊,咱過去也不合適吧,你瞧瞧那邊那男的,氣場那么強大,一看就不好惹。;
旁邊一個胖胖的保安深有同感地點點頭,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你沒看他開的什么車嘛,勞斯萊斯啊,而且剛剛聽那些同學(xué)你一我一語說的,好像確實是教導(dǎo)主任理虧。咱要是這時候過去瞎摻和,搞不好還得被同學(xué)們指責(zé),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,咱可別干。;
教導(dǎo)主任伸長了脖子,等了半天,眼睛都快望穿了,也不見保安的身影過來。他氣得臉都紫了,像個熟透了卻沒人采摘的茄子,那模樣,別提有多滑稽。
“你們幾個聾了嗎?;
教導(dǎo)主任扯著嗓子又喊了一遍,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氣急敗壞。
此刻,什么叫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教導(dǎo)主任算是用自己的親身經(jīng)歷,淋漓盡致地詮釋了這個道理。
想來平日里這個教導(dǎo)主任總是頤指氣使,對保安們呼來喝去,稍有不順心就各種刁難,扣獎金更是家常便飯。
如今到了關(guān)鍵時刻,保安們自然不愿意為了他去得罪一個看起來不好惹的人,更何況,大家心里也都清楚,這次教導(dǎo)主任確實理虧。
姜遠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絲壞笑,隨后脫掉了自己的外套,扔到了楚曉妍的手里。
他活動了一下脖子,關(guān)節(jié)發(fā)出“咔咔”的聲響,那聲音在安靜下來的校園里格外清晰,仿佛是戰(zhàn)斗前的號角。
“老東西,你不是叫人拖走我嗎?怎么,現(xiàn)在沒人聽你使喚了?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