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(wù)員一打開蓋子,一股清香味道撲鼻而來,顏司明微吸了一下鼻子,立馬也被這種清香味道吸引。
這味道確實不一樣。
一共三道菜,清炒大白菜,涼拌西紅柿,及蒜苗炒五花肉。
服務(wù)員很是禮貌的道,“客人,這是您點的餐!請問還有什么需要嗎?”
顏司明搖了搖頭說道,“不用了,謝謝!”
服務(wù)員離開后,顏司明拿著這筷子夾一片白菜試吃了一下,隨即表情就顯得很是驚訝,難得感嘆一次,“還真是人間絕味!怪不得給賣出天價呢。”
很快,顏司明就加快了吃飯速度,一個人三道菜,沒有多久就變成了空盤子,放下筷子之后,打了幾個飽嗝。
吃了三道菜,兩碗米飯,算得上這段時間食欲最好的一次。
或許是吃飽的緣故,顏司明感覺一天的疲憊立即煙消云散了,精神特別好。
顏司明在這個小地方?jīng)]有朋友,也同樣沒有帶朋友或許屬下過來,也就沒有打算去哪里玩去。
他讓服務(wù)員給他找了幾本書過來看,沒有過多久,就睡了過去。
顏司明有早起鍛煉的習(xí)慣。
天還微微亮,他就起來,穿著運動服出去跑步。
然而,等他來到樓下時,立刻瞇了瞇眼。
那是……蕭凌玉?
她怎么會在這?
顏司明向前走了幾步,然后就聽到說話聲。
“蕭小姐,應(yīng)該是讓我去提菜的,怎么還麻煩你給送過來啊?!蓖踅?jīng)理說道,“這一大早的,還么多菜,你一個女孩子搬上搬下的很累的?!?
蕭凌玉笑著說道,“我力氣大沒事。我要趕著去回,所以,就自己來送菜了?!?
昨天種了這么多花生黃豆和蔬菜,她已經(jīng)要早回去搗鼓著把靈泉水給澆灌下去。
王經(jīng)理又說道,“那你應(yīng)該打電話給我啊,我早過去提菜啊?!?
等兩人把菜交接過后,蕭凌玉就要直接離開。
“蕭凌玉!”突然聽到有人叫她,而且聲音還是這么般熟悉。
蕭凌玉心頭一驚,暗道,“不會吧,他真追過來了?”
她假裝自己沒有聽到,但顏司明又叫了一句,“蕭凌玉,你再敢走一步試試!”
王經(jīng)理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一個長相很是俊美卻又帶著些邪性的男人走了過來。
王經(jīng)理是個很有眼色的人,他注意到蕭凌玉不太想搭理這個人,就立刻阻擋到顏司明的面前,說道,“這位先生,你恐怕認(rèn)錯了?!?
顏司明根本就不理會他,看到擋在他面前的王志民,冷聲的道,“讓開!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!”
被人認(rèn)出來,蕭凌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后轉(zhuǎn)身就笑說道,“顏先生,真是巧啊,這么早就遇見了你!你怎么來杏吟縣了呢?”
顏司明帶著一點痞痞的邪魅笑意說道,“蕭凌玉,你這是明知故問嗎?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特意為你而來的嗎?”
站在旁邊的王經(jīng)理一聽,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,隱隱露出好奇和猜測,暗道,“這個男人是蕭小姐的男朋友不成?這男人長得……長得太俊美了吧,不過,倒是很有氣場!”
蕭凌玉立馬說道,“顏先生這樣說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。在z市,不知有多少女人排隊等著你顏大少的寵愛呢。我一個鄉(xiāng)下丫頭而已,你又何必掛在心上呢?”
誰知顏司明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明了,可卻明顯有著嘲弄與諷刺的意味,他說道,“我是過來找你的,但我卻是過來看戲的?!?
這明顯說蕭凌玉自作多情罷了。
蕭凌玉臉色微微一紅,有些氣惱,但卻很平靜。
“看戲?”蕭凌玉有些不明白,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”
顏司明說道,“你恐怕不知道吧?陳然回來了!哦,就是你的前男友回來了!”
“什么?”這一下蕭凌玉是真的吃了一驚。
她昨天倆天還聽陳大嬸說起,陳然已經(jīng)全身癱瘓了,可今天一大早就聽到他回來的消息。
“很吃驚吧?”顏司明露出一種看戲的表情說道,“他手術(shù)成功后,卻沒有及時輸血,導(dǎo)致他的腦垂體失血休克,然后致全身癱瘓。本來他父母留在z市天天去醫(yī)院門口鬧,而陳然卻放在一邊躺著,旁邊還放著破碗。就在昨天陳大華接了一個電話之后,他們當(dāng)即收拾了東西,買了火車票走了?!?
蕭凌玉聽到這樣的消息,還是顯得吃驚不已,尤其是陳大華做得事情,簡直跌破了她的三觀。
讓癱瘓的兒子去當(dāng)乞丐一樣乞討。
這樣他們怎么做得出來的。
“據(jù)說他們是因為聽說你承包地,買車后而決定返家的?!?
“什么?!”蕭凌玉很是詫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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