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瑾在一旁沒說話,蕭璟昀面不改色道:
“二公主率真直爽,又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,此事上,她身份也無人敢置喙,既合情合理,又能讓那些人啞口無?!?
畢竟謝筠初行事從來不看規(guī)矩,只看高興不高興。
哪怕就是這件事會得罪了朝中半數(shù)官眷,對于她來說也不痛不癢。
靖安帝聞沉默了,不就是想說他的承樂恃寵而驕,無視那些條條框框的規(guī)矩?
此事他覺得沒多大問題,畢竟有自己撐腰,那些人哪怕知道吃了虧也只能自己吞下,便又提出疑問:
“那些商戶呢?怎么才能心甘情愿讓那些商戶掏錢呢?”
宋時瑾聞上前行禮后道:“這件事情更好解決,京城都知道金陵春酒樓是寧國夫人的,那么由寧國夫人帶頭募捐,別的商戶自然也沒法視而不見?!?
不過是出銀子多或者少的問題。
“那豈不是把寧國夫人也推到了風口浪尖?此事不妥不妥?!?
靖安帝連連擺手,本來他就覺得虧欠長姐,這般做法豈不是更加對不住長姐?
蕭璟昀冷眸半抬,漆黑眸底霧靄沉沉,嗓音寡涼如水:
“陛下,此事寧國夫人也同意了。”
來之前,陸明則已經(jīng)回府去做說客了。
哪怕不做說客,寧國夫人也會同意。
“那若是商戶不配合,要鬧起來或者哭窮呢?”
靖安帝覺得那些人都是人精老油條,哪有那么容易掏別人的銀子自己來花?
“陛下,商賈最看重的是什么?”
蕭璟昀抬眸望向桌案。
“自然是錢財?”
靖安帝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