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塵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,目光冰寒:“你怎么確定是他?可有憑證?”
趙苦泣道:“他一路招搖過市,排場極大,許多人都認(rèn)得他!事后他們也根本沒遮掩!我曾去縣衙告狀,那狗官不但不管,反而將我打了二十大板,投入大牢!我是花了將軍您給的賞銀,才買通牢頭撿回一條命!那牢頭偷偷告訴我,說姓白的家世顯赫,是凌岳劍派的少門主,手眼通天,官府也不敢輕易得罪!”
肖塵眼中寒光一閃,聲音冷得掉渣:“你沒報(bào)我們‘威武軍’的名號(hào)?”
趙苦低下頭,聲音苦澀:“報(bào)了可、可那狗官說說我只是一個(gè)小卒死了也是白死”
“放屁!”肖塵猛地一聲暴喝,如同虎嘯山林,震得整個(gè)廣場嗡嗡作響!他挺直了原本懶洋洋的身板,一股尸山血海中淬煉出的慘烈殺氣勃然爆發(fā),向前重重踏出一步!
“我威武軍——”他聲若雷霆,目光如電掃過全場,“沒有小卒!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眾人只覺眼前一花!
一桿通體暗金、槍頭碩大猙獰、散發(fā)著恐怖煞氣的長槍,如同從天而降般,“轟”地一聲斜插在院子正中央的青石地板上!槍身兀自嗡嗡震顫!
虎頭湛金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