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認真地搖了搖頭，指著腳下的官道和旁邊的野樹，非常實誠地說：“可可這路真不是我開的呀，樹也不是我栽的呀”
肖塵被這耿直的回答噎了一下，耐著性子解釋：“這是套話！是規(guī)矩！土匪劫道的時候都這么說的，顯得有來歷，有氣勢！”
“可我爹當(dāng)土匪的時候，也不說胡話呀。”小女孩小聲嘀咕，“他就是這十里八鄉(xiāng)最厲害的土匪，靠的是真本事！”
“好吧好吧”肖塵扶額，放棄了在“行業(yè)規(guī)范”上與她糾纏，“那你至少也得先介紹一下自己是誰吧？比如‘我乃牛頭山某某是也！’這樣，我才好假裝害怕，然后順理成章地把吃的給你們啊。”
“為什么是假裝害怕？”小女孩捕捉到了關(guān)鍵詞，有些不樂意了，揮舞著小拳頭，“你不怕我嗎？我可是山匪！很兇的！”
肖塵被她逗樂了，指了指她身后那些眼神躲閃、甚至有幾個還在微微發(fā)抖的老弱婦孺，又指了指她旁邊那頭正在悠閑啃草皮、完全無視這場“劫案”的小黑驢，笑道：“你說呢？你瞧瞧你身后，有一半人自己都在哆嗦呢。連我這頭驢都看不起你們，你覺得我會怕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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