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一點!別傷到我小叔?!?
姜晚櫻立刻站起身,看著被重重放在簡陋單人床上的陸京洲。
他額發(fā)被汗水浸濕,緊貼在前額,臉頰泛著極不正常的潮紅,呼吸急促而沉重,身體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煎熬,眉頭痛苦地擰緊。
“你們出去守著,任何人不準(zhǔn)進來!”陸明月迅速打發(fā)走手下,關(guān)上門,轉(zhuǎn)身激動地抓住姜晚櫻的手,“晚櫻姐,成功了!快,接下來就看你的了!”
姜晚櫻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的緊張。
迅速調(diào)整手機的角度。
走到床邊,伸手想要觸碰滾燙的陸京洲,床上的人發(fā)出了一聲模糊的囈語,睫毛劇烈顏動,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他的眼神最初是渙散而迷離的,焦距不穩(wěn)地掃過昏暗的屋頂,然后艱難地轉(zhuǎn)向站在床邊的兩個女人。
當(dāng)他的視線逐漸辨認(rèn)出姜晚櫻和房間角落里那個顯眼的攝像機時,一絲震驚和暴怒在他眼底燃起,但更多的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虛弱。
“你們……敢……”他試圖撐起身體,呵斥出聲,但聲音嘶啞微弱得幾乎聽不清。
手臂剛勉強抬起幾寸,就無力地垂落下去,重重砸在床板上。
那碗姜湯里的藥效兇猛無比,不僅催發(fā)著情欲,更帶著強烈的肌肉松弛,此刻他連抬起一根手指都覺得費力無比,更別說是逃離。
陸明月先是一驚,隨即看到他連起身都做不到,立刻又壯起膽子,“小叔,你··…你別掙扎了!沒用的!你相信我,我真的是為了你好,周芙笙就是個廢物,她配不上你?!?
“閉嘴!”陸京洲聽到她說自己老婆不好,只想把她摁著扇一頓,可身體已經(jīng)渾身無力,不聽使喚了,“誰允許你這么說她了?!”
他就不該心軟,多管閑事。
大不了多去洗個冷水澡。
要是今天被這個賤人碰了,他怎么和媳婦兒交代?
姜晚櫻見到他醒來雖有些慌亂,但看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,心下一定。
她走上前,俯身,幾乎貼在他耳邊,聲音帶著刻意的柔媚和一絲得意,“京洲,很難受是不是?別硬撐了,讓我?guī)湍愫貌缓茫亢芸炀蜁苁娣??!?
她的聲音嬌柔到了極致,冰涼的手指故意劃過他滾燙的頸側(cè)。
陸京洲身體猛地一顫,是極度厭惡和憤怒的反應(yīng),卻無法避開她的觸碰。
他想揮開她的手,手臂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,只能在喉間發(fā)出壓抑而憤怒的低吼,“滾····開…”
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,帶著滔天的恨意,卻更凸顯了他此刻的脆弱。
陸明月在一旁看著,既興奮又有些害怕,語速極快地勸說,“小叔,你就從了吧!晚櫻姐哪點比不上那個周芙笙她才是真心愛你的!等你嘗到甜頭,就會知道我們是為你好!”
陸京洲胸口劇烈起伏,呼吸愈發(fā)灼熱急促,藥力像是巖漿在他的血管里瘋狂亂竄,不斷吞噬著他的理智。
“呵……”他扯出一個極度諷刺而冰冷的笑,即使身處絕境,氣勢依舊迫人,“就憑……這種手段?姜晚櫻……你讓我··…惡心…”
姜晚櫻被他眼中的鄙夷刺痛,臉上偽裝的溫柔褪去,閃過一絲狠厲。
她不再猶豫,直接伸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,動作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急切。
陸京洲瞳孔驟縮,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偏頭躲開,卻只是讓頭顱在枕頭上無力地偏轉(zhuǎn)了一個微小的角度。
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暴怒幾乎要將他淹沒,他就算死了,也不能被這樣算計和玷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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